人还是要留,该死的人还是要死。”他将人提溜起来警告,“你可听明白了?”
陆银屏点头如捣蒜:“明白了……”
随后她又加了句:“能把门上钉着的木板拆了吗?万一让三姐看到,回去不得笑话我?”
“你们姐妹隔着门不能说话?”他冷笑道,“她应该没见过猴子吧?拆了还怎么看猴?”
陆银屏觉得自己越来越说不过他了,气得捞起床上的物件就砸。
始作俑者躲过一道又一道攻击,慢悠悠地从清凉池后出了寝殿。
他走后不久,陆银屏便听到前门有动静。
她心里高兴地想
然而接下来窗户上探出的小脑袋却让她大感失望。
小呆头鹅踮起了脚,正扒着窗户往里头瞧。
从外头看里面,感觉一片漆黑。
小呆头鹅顿时觉得狐狸精过得其实也并不好
他拍了拍门,大声喊道:“女人!你在不在?!”
陆银屏听到这声称呼,气得差点儿跳起来
之前一口一个「母妃」,一口一个「娘」,现在喊她什么?「女人」?
她腾腾地下了床走到他跟前,对着窗户狠狠一拍。
“你喊我什么?”她咬牙切齿地道,“你再喊一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