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亲一下。”
天子头皮一麻,刚刚还理好的思绪瞬间有些混沌。
“学精了?卖身求情?”他眼角突突地跳,推着身上这不知廉耻的八爪鱼道,“朕劝你死了这条心。靖王必须死,你卖一百次都没有用!”
陆银屏想着刚刚嘴下油腻却湿软的感觉,意犹未尽却又回味无穷。
顾头不顾尾的八爪鱼上了头,登时又贴了上去。
“先卖了再说。”
阿修罗一族素来善妒且好战,为了战斗不断挑事。
他们最可怕之处在于,能够遮天蔽日。
天子倒下的那刻还在琢磨,明明是要将她关起来,效仿汉武金屋藏娇。
没想到眼前这只幼雀儿却不是传统的金丝雀,而是实实在在的阿修罗女
可惜无论何时,阿修罗都是不敌帝释天的对手
他没了法子,只能百忙之中腾出一只手去寻那乳酪,却不慎打翻了一地。浓白汁液浸在兔绒的毡毯上,久久不曾干涸。
长恨
陆银屏饿得肚子咕咕叫。
她支棱起半个身子来,随手抓了一件衣服罩在身上。
每次的运气都是这样好,一抓就是龙袍。
往常宫人早来点了灯,如今只剩了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自己点灯的习惯,便由着这座寝殿被即将来临的夜幕笼盖。
陆银屏轻手轻脚地下了榻,一手提着宽大的衣摆,另一手摸去案上早已经凉透了的膳食。
爪子刚探过去,东西还没摸到,便被人拍了手背。
“凉了,撤下去,让人送热的过来。”
被抓了个正着,这一整日以来的骨气瞬间泄了大半。
“还不是因为你?!”陆银屏感觉十分没有面子,怒气冲冲地道,“你不将我关起来,我怎么会绝食……”
拓跋渊深知同她讲道理没用,直接勾着她的腰将人扯了过来。
陆银屏眼疾手快地拿了块鸡子饼塞进嘴里,两侧腮帮子瞬间鼓了起来。
“哪次都说要罚你,可哪次真让你受罚了?”他拍着她的脊背咬牙切齿地道,“寝殿后头连着清凉池,但凡你长个脑子往后头走走,便能走出去……”
陆银屏差点儿被他排得吐出来,好不容易艰难地咽下去后道:“那您怎么不早告诉我?”
拓跋渊将手探入她衣襟,却是寻到胃的部位覆上去,不过一会儿便让她觉得肚子热热的,倒有些舒服。
“早些告诉你,好让你坏事?”他冷声道,“你将那群女人召来,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掀起乱子来,好让你趁机行事?”
陆银屏心底一慌
他看出了她的慌乱,手底下也暗暗使了两分力道。
“现在开始慌了?想知道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陆银屏肋骨被拿捏住,一副想笑还不敢笑的样子,期期艾艾地问:“发现……发现什么了……”
有的人便是如此,死到临头还在嬉皮笑脸,还在嘴硬。
拓跋渊将她箍得紧紧的,贴在她的耳边道:“你这点儿心眼在朕面前根本不够用,还是好好想着如何侍奉朕比较好。”
陆银屏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只知道自己的心正怦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