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多月都把她弄得有些心神恍惚。
“皇嫂她怎么样了。”江景景小声抽泣。
“在东宫调养,”江知酌说,“过两个月就没什么大碍了。等她身子好一些,我带你出宫去见她。”
江景景想起上次江知酌和江慕安带她出宫去见小碗,那时候她和小碗还能相谈甚欢,一起回忆在南书房的日子。可现在……
“我不敢去,”江景景摇头,“皇嫂大约也不想见我。就算皇嫂不迁怒于我,看到我也会伤心的吧。”
“你是太子妃的年少时之交,”江知酌说,“太子妃也很看重你们之间的情谊。”
江知酌也不能替小碗原谅什么。
兄妹两个站了一会儿,江知酌临走提起:“你头上的簪子,是新做的吧,很衬你。”
江景景抬臂轻摸了一下,桃花簪就波动一下。江景景肤如凝脂年纪又小,戴着很合适。
“容词,车马赶快些,”江知酌在轿厢内,“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