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刮掉一层细嫩的肉皮,疼痛瞬间涌上大脑。
白竹再也拉不住秋惊叶,秋惊叶在看到两名杀手起身时就奔到了小碗身前,替小碗一脚踹到了面前人的肚子上,小碗回头却来不及躲避身后的尖刀。
下意识寻找秋惊叶的身影,只一瞬,秋惊叶就扑到了小碗身前。
右胸口以上的地方传来尖锐的刺痛,可秋惊叶就在她的身前,这种意识生生掰断了小碗脑内的一根神经。
利刃直接穿过了秋惊叶的身体抵进了小碗右边的锁骨下方。
小碗眼睛看不见院内的侍女仆役是怎么齐力制住了杀手,也听不见了任何声音。
一片寂静无声地黑暗统治了小碗的身体。
秋惊叶用最后的力气推开小碗,终于慢慢向下坠落了。
还是看不见,小碗寻着声音摸到了秋惊的脸,才听见秋惊叶挤出笑声,让她别哭了。
“我没哭,”小碗才发现自己沾了血的手摸脏了秋惊叶的脸,她慌忙用袖子去擦拭,才发现袖子上已经浸满了秋惊叶的鲜血,“我……我给你擦干净。我不喜欢脏孩子。”
“小碗姐姐,别哭。”秋惊叶从腰间摸出圆环玉佩塞到小碗手里,“只要你不忘记我,就当做我一直待着你身边。”
“我不要,我不要,”小碗喉咙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声音嘶哑,眼泪翻滚而下,“你的玉佩我也不要,你说过这个玉佩是你的传家宝,太傅要你传给你以后的孩子,你不要占我的便宜,我会拧你的,秋惊叶。”
秋惊叶说不出话了,只能虚弱地笑,其实他心里痛极了,认识小碗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小碗哭过。
此刻小碗哭得格外难看,秋惊叶感受着小碗的体温和恐惧,握着小碗的手说:“小碗姐姐,别再心疼我,以后多心疼一下自己。其实……我……我们在石渔镇的那些年,我真的很……很高兴。回京后,我总……总能想起那些日子……,小碗姐姐,我真的……谢谢你陪在我身边的日子。”
我真的,好喜欢你。
“以后我们能有更多、有很多事要一起做,”小碗哑声哭泣,“没有你我自己不行的。”
秋惊叶的声音越来越轻:“你现在有了江……江知酌,我……放心了。”
“你说你要替我看着他的,他待我不好怎么办啊,”小碗用力握着秋惊叶的手,哭声越来越悲恸,“我怎么办啊,惊叶。”
“那你告诉他,他若负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秋惊叶口中越来越涩,“他就……不敢了。”
“小碗姐姐……”
寒夜秋风起,叶落惊筝弦。
容词率先发现了不对劲,整个沧海殿漆黑一片,无一人掌灯,“主子,坐好!”容词抽动马鞭。
“怎么了?”江知酌从车里探出头,看向沧海殿的方向,急声道,“容词,再快点。”
血腥味扑鼻而来,院内侍女匆匆点灯,却又在照见院内景象时又被吓哭,看到江知酌纷纷跪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