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呢?”
鹄姬:“为避免瘟疫,烧了。”
秦鱼一拳狠狠砸在案几上,恨声道:“赵国这个仇,我记下了。”
鹄姬却是对秦鱼的发狠嗤笑道:“说的好像我赵人对秦人就没仇似的,你们秦人在长平战场上杀了我多少赵人,白起这几十年间又杀了我多少赵人,你数的过来吗?要说仇恨,我赵国今日不过是向秦国取了些利息而以,安平侯你可不
像是输不起的人啊。”
秦鱼即便是恨的牙都咬碎了,他也无话可说了。
站在赵国的立场上来说,鹄姬说的是对的。不说远的,就说现在,就说昨天,他为了能尽快拿下雁门邑,还不是亲手杀了许多赵人?
还有远在赵国邯郸的战争,难道他派出去围攻邯郸的三十万秦军是去做啦啦队去了吗?
他们是为收割生命去的。
死的不是赵人,就是秦人。
战争,总是要死人的,秦鱼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虽然离突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日,那一万人的生死现在已经不可知,但秦鱼仍旧抱有哪怕一个人还活着的希望,所以,在修整了一日之后,让司马梗留守雁门邑,居中调度粮草和兵马,秦鱼自己则是带着三万骑兵,带足了随身粮草,向河套方向搜寻而去。
无论是去瀚海方向的秦峦,还是去河套的图,他们最终还是要回秦国的,而在北方,回秦国最近最快的方向,就是河套。
秦鱼一路搜寻而去,没有遇见匈奴人,而是在一个枯草窝子里寻见了人和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