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在我们家那种小门小户里更安全,因此当你得知我们来了庄子,并迫不及待的找来了,因为庄子比起我们在京城的腹地,更是四处透风,更加不安全。”
霍侯爷呆了呆,终于不服气的说道:“这个办法难道不好吗?我怎么就愚蠢了,明氏,回头我要算一算七出这条看你犯了几条,我做主,让霍誉休了你。”
明卉呵呵了两声:“你又急了,你又慌了,你又露馅儿了。”
霍侯爷……这个明氏是冯氏派来要气死他的吧!
明卉一本正经:“既然霍侯爷这样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向霍侯也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说你愚蠢,又为什么会说你这个办法搜的不能再馊。
对你安排仙人跳的人,你以为人家说说就算了吗?你是侯爷啊,他们连侯爷都敢仙人跳,可见胆量之大祸心之重,他们这般安排,岂能白费。你既然不肯把早哥儿交给他们,他们岂肯善罢甘休,只不过三言两语就让你害怕了,想把早哥儿抱到侯府里,让侯府的人保护他。
你能想到的事,那些人难道想不到吗?
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一早就猜到你不会把唯一的孙子贡献出来,所以他们就是要一步一步逼的你把早哥儿交到他们手里。”
明卉说到这里,霍侯爷心中一沉,莫非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侯府侍卫,都是他精挑细选的,有些人已经在侯府三代了,他们的父辈祖辈都是侯府的侍卫,为侯府流过,血流过汗,忠心耿耿,肝胆相照。
这样说吧,霍侯爷信任他们,远远超过信任自己的儿子霍誉。
谁让霍誉是他的冤家呢?
如果不是自己身份太过金贵,霍侯爷都想从侍卫里挑几个给自己当干儿子了。
因此当他意识到早哥儿会有危险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把早哥儿带回侯府,让他的侍卫们保护早哥儿。
可是明氏说的这番话,似乎也有那么一丁点道理。
霍侯爷沉声问道:“你能确定侯府里有内奸?”
明卉冷笑:“就您那座侯府,露得像个筛子一样有内奸,难道还稀奇吗?”
霍侯爷被噎的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悻悻说道:“身为世子夫人,你说这些话难道不愧疚吗?”
明卉笑道:“侯爷的记性不太好,您忘了咱们已经分家了,您的那座侯府,要到百年之后,我们才能继承,所以现在您的侯府大院子和我真没啥关系,所以真有人愧疚,也轮不到我。”
百年之后?明氏这是在咒他还没有早死吗?
霍侯爷气的肝儿疼。
“不可能,我那侯府里不可能有内奸!”
明卉沉下脸来:“有没有内奸不是用嘴说说就能知道的,霍侯爷不如这样吧,请几个飞鱼位过去帮您查一查,如果没有,皆大欢喜,如果真有,现在就揪出来,也能防患于未然。”
霍侯爷打心底里拒绝,如果让飞鱼卫去他的长平侯里查内奸,没查出来也就算了,真若是查出来了,那他丢脸就丢大了,连皇帝也会知道。
他那个皇帝的便宜大侄子,本来就看他不太顺眼,如果再有内奸的事,恐怕年底之前,他都要在府里呆着了。
霍侯爷前阵子因为红颜知己樱桃的事被皇帝禁足,直到早哥儿周岁的时候,浏阳大长公主上折子,说孙儿周岁,祖父若不观礼,恐被人笑话,毕竟那孩子现在也是大长公主名义上的孙儿,这也是给大长公主面子,皇帝这才放了霍侯爷出门。
也就是说霍侯爷恢复自由才没过多久,便又在外面惹上了风流债,而且这一次还被仙人跳了。
明卉就想不明白了,霍侯爷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他都不累吗?
难道真要到挂到墙上的那一天,他才能老实吗?
明卉无法想象,几十年后,早哥儿牵着孙子的小手,在长平侯府那座供奉着列祖列宗画像的小楼里,指着霍侯爷的画像,给孙儿们讲述这位老祖宗的风流韵事。
天哪,只要想一想明卉就觉得心塞。
“为了霍誉为了早哥儿,长平侯府的内奸必须要揪出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明卉声音冰冷。
霍侯爷垂头丧气,这叫什么事儿啊?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儿媳妇,这个恶妇!
霍侯爷终归还是饿着肚子跟着飞鱼卫回了长平侯府。
从这一天起长平侯府大门紧闭,开始了内部筛查。
而邓策得知这件事之后立刻禀报给纪勉,纪勉非常重视,他的伤还没有痊愈,如今还没有回衙门,霍誉走后,所有的公务都由纪免在病榻上处理。
真正的任务
明卉不想轻易放过霍侯爷,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大不了这脸就撕下来不要了。
她写了一封信,只有寥寥数语,但是聪明人只要一看便会心领神会。
她让汪安把这封信送去浏阳大长公主府,霍侯爷是驸马,大长公主就是那弼马温,自家养的马不服管教,当然要去找弼马温告状。
明卉这一状告的恰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