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吗?”
黑猫只是看着她,目光冷冷。
有一种失望
虽说明卉认识黑猫也有四年了,可这家伙神猫见首不见尾,尤其是它还有那般神秘的过往,明卉对它真心并不了解。
明卉哀叹,这时,荔枝跳进明卉怀里,撸我吧,随便撸,没有对比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亲生的。
黑猫看看这一人一猫,满脸鄙视。
明卉抬起手腕,晃了晃腕上的银镯,这是一只缠枝梅花镯,做工倒也精细。
明卉前世是江湖人,动不动就要舞刀弄剑,因此从不戴镯子手串这些东西,这个镯子是长辈所赐,她准备等离开慧真观再摘下来。
转眼便到了三日之期,明达和明轩过来接人,当年明卉来慧真观时,明轩还是个小孩子,现在已经十一岁了,脸色苍白,清瘦文静,少了几分这个年纪应有的活力。
明卉还记得前世最后见到明轩,他中毒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请了保定府最有名的大夫,毒性虽解,但伤了元气。
这一世没听说明轩中过毒,可是气色也不好,明轩和朵朵都是十一岁,朵朵虽然同样很瘦,但头发黑亮,脸蛋红扑扑,一看就是个健康的孩子。
而明轩,就连头发也是枯黄的。
明卉带着明达和明轩去向两位江老夫人道别,两位江老夫人另给了赠礼,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明卉越发觉得那只银镯意义不同。
进城之后,一行人直接去了越秀胡同,芸老太太还是第一次见到明卉,虽说明家早就分宗了,但往上数都是一个祖宗,芸老太太比明老太爷辈份还要高,当年明卉回到保定,按理是应去城外的庄子,给芸老太太磕头的。
但当时情况特殊,正值孝期,也没有人想起这些,转眼过了三四年,明卉还是第一次给芸老太太见礼。
张元娘取过一张毡毯,明卉跪下磕了头,叫了一声“姑祖母”,把提前准备好的抹额和鞋子双手捧上,芸老太太很高兴,送给明卉一对玉簪做见面礼。
明卉把院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两进的院子,一进院里有两间倒座,二进院子里正房三间,耳房两间,东西厢房加上灶间共有六间,很是宽敞。
让明卉高兴的是,堂屋后面有片空地,堆了些柴禾,但是地方不小,以后可以盖后罩房,也能种花种菜。
不过明卉却想在这里挖个地窖,放她的那些宝贝香坛子,五行八卦她略通一二,但是说起风水却只懂些皮毛,她准备请个风水先生过来看看。
芸老太太把明达和明轩留下吃饭,明卉这才知道,张元娘有一手好厨艺,明卉如获至宝,又惊又喜。
芸老太太年纪大了,明达和明轩又都是小辈,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不分男女,大家坐了一桌。
桌上的每样小菜都很可口,明卉和明达又累又饿,两人吃了很多,一边吃一边夸张元娘手艺好,唯独明轩,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明卉问他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他摇摇头,也不说话。
明达不悦,对明卉说道:“你别管他,他一向如此,就是状元楼的大厨来了,他也同样没有胃口。”
用过饭,芸老太太去休息,明卉在院子里的石鼓上坐了,对明轩说道:“你也坐下,我给你诊脉。”
明达之前曾听明大老爷说过,明卉在道观里学过扎针,没想到她还会诊脉。
明卉笑着说道:“只会些皮毛而已。”
明轩怯怯地伸出手腕,明卉给他号脉,明轩的脉搏轻按无力,重按空虚,这是脉虚之象。
明卉眉头微动,看向明达:“他患过重病?”
“那倒没有,就是我娘怀他时很艰难,加之那时上了年纪,他生下来才五斤,调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瘦,却没有生过大病。”明达说道。
明卉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下次见到大哥时要提醒提醒,最好请个好大夫,给明轩好好看一看。
芸老太太果然如明大老爷说的那样,喜静,话也不多,年轻时喜欢看书,年纪大了眼力不济,书也不看了,倒是喜欢听张元娘讲些家长里短。
明卉带来两只猫,芸老太太很喜欢,不过,只限于荔枝,黑猫高冷,一般人想喜欢也高攀不起。
明卉把张元娘叫过来,问起家用,张元娘说芸老太太住进来那天,明大老爷便给了二百两银子做家用,还说用完了再给。
明卉一听就知道这二百两银子,大太太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对张元娘说:“这二百两你留十两,余下的交给老太太,家用我来给,你算算,咱们连人带猫,一个月要花多少。”
张元娘想了想,道:“十五两吧。”
明卉让不迟取来三十两,道:“不用太过节省,老太太岁数大了需要调养,朵朵吃得多,我嘴馋,喜欢吃好吃的。”
三十两算啥,土财主霍誉买香的八百两,她能赚四百两,每个月来几个这样的土财主,她能养上一百个老太太,一百个朵朵。
接下来的几天,西城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