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身上,显得整个人更加瘦弱,裤腿盖住脚踝,看不清脚有没有肿起来。
梁齐宴眉梢一挑,“我能进去吗?”
时清侧身道:“进来吧。”
她自己首先就慢慢走到沙发上坐着,整个人倚进沙发里,头靠在沙发背上,眉头微微蹙着,双眼紧闭,卷翘的长睫塌在下眼睑。
梁齐宴将手中的粥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先喝点粥,然后吃点药再去睡。”
然后他轻车熟路的去饮水机前烧水,房间的构造其实都差不多,上次时清喝醉梁齐宴就来过一次,他对什么摆在哪里清晰无比。
时清懒懒的睁开眼睛,犹豫了一瞬问:“能不能吃完直接睡?”
她是真的觉得药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