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后,她接着问:“果果,你还记得自己在昏迷之前,说过什么吗?”
不详?他们是幸运
因为说那几句话的江燃,当时状态很有问题,所以,安逸初才会提问。
而江燃听到安逸初的提问,没有回答,反而身体僵了僵。
“……”安逸初想当不知情都不行。
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
是江燃不愿意告诉她吗?
最终,还是江燃开口了,“我记得。”
他随后补充,“当我后背撞到石壁之后,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不是第一次了。”
“嗯?”
“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
安逸初捧起他的脸。
江燃紧张说:“阿初。我是不详的,我有问题。我会发病,会通过那些害人的东西,看到更不详的东西。阿初,我……”
安逸初没有马上说话,她低头亲了亲他。
江燃愣愣随着她动作。
安逸初很轻柔,一点点亲在他的脸上。吻没有任何情/欲,只有温情。
在她的安抚下,江燃的身子肉眼可见放松下来。
他环抱住她的腰。
安逸初停下亲昵,跟他额头抵着额头,“忘记了?我们冰释前嫌的那天,我就见过了啊。”
在一开始,她就没有害怕,而是接近他。
虽然当时并不是喜欢他,但可以确定,她绝对不会因为他那个样子,而害怕他或忌讳跟他在一起。
“你也知道我的秘密。”安逸初说,“我以前也同样以为,是不是我是不祥的,所以才会那么讨人厌。”
她被架在火上烤的记忆,到现在还无法抹除。
江燃不喜欢听到任何她不好的话,“是他们的问题。”
安逸初摇摇头,“不止哥哥们的事。”
还有很多其他事。
她低声说:“果果,我想明白了。我们不是不祥。我们所经历的,还有我们的‘能力’,不代表我们不好。或许,是让我们更好做到想做的事。”
他看着她。
眼里都是她。
此刻的他,眼神浓黑如幽潭,卷着暗涌沉沉盯着她。
那些刻骨的感情,一点点拨开爆发。
他说:“阿初,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安逸初睫毛颤了颤。
“阿初。好不好?”
“好,知道了。”
安逸初直起身。
外头声音嘈杂声越来越近。
她急忙小声说:“我们在古墓之下有新发现。回去说。”
江燃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