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分明的俊脸埋在女人的双腿间,高挺的鼻梁抵住同样高挺的阴蒂,稍一用力,便刺激得她直发抖。
林开宇眯着凤眼往上看去,盯着两座高耸的乳峰,伸长舌头极重极慢地舔过花苞一样的小阴唇,勾起黏腻的淫液往嘴里送。
她的味道又咸又涩,带着淡淡的腥臊气息,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林开宇刚开始还算有耐心,没多久就变得粗暴,也不管顾惜珍受不受得住,粗糙的舌苔紧贴着嫩肉又刮又扫,时不时钻进水穴,在里面横冲直撞。
顾惜珍做着被触手滋扰的怪梦,难耐地夹紧双腿,锁住林开宇的头颅,阴蒂红得发亮,含糊不清地求饶:“不要……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林开宇顶着满脸的淫水直起腰,食指旋着圈插进嫩屄,摸索着寻找顾惜珍的敏感点,抠得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表情却是冰冷的,“谁让你多管闲事,假惺惺地照顾我、关心我?我爸和那些道貌岸然的长辈没跟你说过,让你离我远一点吗?”
他脱掉顾惜珍的内裤,伏到她身上,捧着又软又弹的奶子狠狠咬了几口,留下清晰的牙印,冷笑道:“顾老师,你自己不知道提防,不能怪我。再说了,你的胸长得这么大,小屄这么骚,一摸就叫,一戳就流水,哪个正常男人能忍得住?”
说着,林开宇不太熟练地扶着阴茎塞进腿心,就着湿滑的黏液寻找入口。
他揣着报复父亲的念头,恨不得一次把顾惜珍干怀孕,让所有长辈下不来台,因此从没想过戴套。
然而,肉粉色的阴茎裹满淫汁,滑不留手,顾惜珍的穴口又长得小,他连续试了好几次,来回调整角度,就是进不去,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操你妈……”林开宇经常跟一些考不上大学的混混称兄道弟,脏话说得驾轻就熟,“你以为这样抵抗有用吗?告诉你,老子今天干你干定了,我不止要操烂你的小骚逼,还要把好东西都灌进去,射满你的子宫,搞大你的肚子,让你老公替我养儿子!”
他扛起一条腿,低头看着沾满“露水”的花穴,龟头对准入口,用力往里一顶——
轰隆隆的雷声犹如响在耳边,吵得顾惜珍眉头紧蹙。
梦里,她被巨大的触手怪抓进阴冷的巢穴,双手、双脚缠满柔韧又湿黏的触手,吊在空中,动弹不得。
怪物一边用较细的触手堵住她的嘴巴,模拟性器在口腔中快速抽插,一边甩出粗壮的腕足,扯拦她的衣服。
布满吸盘的腕足毫不费力地包住整片外阴,规律地一吸一放,榨出许多蜜液,她觉得穴里痒得厉害,半推半就地张开双腿,纵容异物闯进身体——
阴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真实,顾惜珍急喘一声,从梦中惊醒,对上少年充满恶意的眼睛。
她近乎赤裸地躺在冰冷的书桌上,而名义上的侄子只穿一件t恤,大汗淋漓地压着她。
十七岁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存在感十足地卡在她的花穴里,还在不停往更深处进攻。
顾惜珍惊愕地睁大双眼。
她还来不及尖叫,便迎来第二重打击。
林开宇掐住她的腰身,不管不顾地把滚烫的欲望完全塞进去,圆硕的龟头撞上尽头的宫口,撑得她快要发疯。
侵犯她的性器过于粗长,过于坚硬,带着令她慌乱的陌生感。
她搞错了。
那天骗奸她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