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个大坑里,摔断了腿,直到现在他走路都能看得出来有点瘸。
这件事之后,继母向之晴撕破和气的伪装,和他关系降到冰点。
箫声:“她拉的是梨子,放一晚上也没关系。”
路思言回过神来,跟上去:“不是放坏的问题,物流讲的是时效,你没在规定的时间到就是没有完成,说不定这一趟赚不到钱还要倒赔的。”
箫声没想到路大少爷还懂这些,“但是危险,开大货的女孩子没多少,很有可能是骗人过去的。”
“那如果要骗人肯定不让女孩子打电话过来啊。”路思言低着头嘟囔:“我们知道的他们肯定也知道的。”
箫声停下脚步,转身看路思言。
路思言睁着大眼睛祈求,“她一个女孩子现在肯定很害怕……”
箫声看着路思言的眼睛,有点犹豫了。
“要是到了那里有什么异样我们立刻就开车跑,好不好?”路思言说。
要是真的有事儿,不是开车就能跑得了的,箫声心想。
“行,走吧。”他还是说。
路思言赶紧去给那个女孩儿回电话,让她在车子里等着,车灯也关掉。
这是箫声要求的,开着显眼的车灯,附近干这个事情的人看到了肯定会过去,到时候情况更复杂。
箫声根据女孩描述的车的问题和车的型号,拿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替换零件,坐上厂里平时用来救援的面包车。
路思言坐在副驾驶,接到电话之前他还困得睁不开眼睛,现在比箫声还要精神。
距离出事的地点有接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半夜路上没有什么车,箫声一直在加速度,搞得路思言紧张地抓住车顶上的拉环。
“声哥,会不会有点太快了……”路思言小声说。
箫声没有应答,只是有点得意地笑了一下,依旧在山间公路上快速行驶。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路思言看了看时间。
“一个小时都不到,声哥,你以前是玩赛车的吧?”
箫声耸肩,没有说是还是不是。
大货车停在路边的小空地上,所有车灯都是关着的,车窗也锁紧,听到有面包车停在路边也没有任何动静。
路思言走过去:“你好,我们是三哥修车厂的人。”
话音刚落,车窗立马降下,一个绑着马尾辫的女孩子伸出头来,“你们终于来了……”
她战战兢兢指着马路前面说:“刚刚有两个骑着摩托车的人过来,我躲在座位下面没有出声,他们还在前面。”
路思言看过去,摩托车前灯确实还亮着。
很快,那边响起摩托车发动的声音,眼看着就要往这边开过来。
“把窗子锁上,”箫声对女孩儿说,接着拉走路思言,打开面包车车门拿出一个趁手的大铁钳子。
箫声把路思言塞进驾驶座:“进去,没我的话不要出来。”
路思言扒拉着车门:“声哥!你干嘛呀!”
车门还是被锁上了,那辆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停在了面包车旁边,两个一看就是本地村民的人下车来。
“兄弟,车坏了啊?”有个黑瘦的人问。
箫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人就紧接着“哟!”了一声,看到车身上掉漆到只能看见的‘-哥修车-’的字样阴阳怪气地说:“兄弟这是同行啊,大半夜的还出来救援,真是敬业啊。”
“还好。”箫声说。
他的体型比那两个人高上许多,天然有一股压迫感。
“兄弟既然也是干这行的,就该知道我们牛头岭的规矩呀。”那人又说。
箫声站在车边:“什么规矩?贴哪儿了?我看看。”
那人脸一黑,也不装了:“别在这里给我装,强总知不知道?凡是在我们牛头岭坏的车都是我们这边来修!”
箫声偷偷观察着附近是不是还有他们的人,嗤笑一声说:“□□啊?”
路思言在车里面听着,手放在开门的地方,随时准备有事情就冲出去。
“别好赖话不听,你们现在就走,我就当没有看见过你们。”那人手放在腰间,估计是那里藏了武器。
箫声手里拿着铁钳子,很不想再跟他们废话,直接上手干就是了。
路思言看箫声握着钳子的手动了动,要动手吗?路思言有点紧张地贴近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