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了?”
这一声中气十足声如?洪钟,惹得许多士兵都看了过?来,神色各异,却无一例外地都想知道,吴将军说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苏将军想给他一拳,随后想到什么又乐呵呵道:“你完了,你等着小将军整你吧。”
这话吓得吴将军虎躯一震,脑袋也灵光起来:“好像,我是看见那男人脖子上有个牙印,不会是夭夭咬的吧?”
苏将军倒是没注意到,光顾着想那男人为何不起身站着了,普通的侍卫可是不能坐在自家姑娘的床上的。
但他还是想揍吴将军:“我劝你最?好小点儿声。”
不过?,已经迟了。
这一路,属实有不少人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吴将军脑海里冒出清晰的两个大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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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灼此?时还不知道两个年近半百的暴脾气将军给她挖了个多大的坑,她还在对抗突然发起疯来的傅司简。
“傅司简!会有人进来!”
白粥
“不会的。”
暧昧含糊的声音幽幽从?顾灼肩窝处传来, 说话间男人的唇瓣还若有若无地蹭着她娇嫩的颈间肌肤。
方才那两位将军出去后,帐帘一落下来,傅司简就将毯子提到顾灼胸口往上?半寸, 又沿着毛边绕到她身后, 牢牢地裹住她。
动作迅疾得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捕获猎物,不容对方反抗。
顾灼的手臂被严严实实地困在里面, 动弹不得半分。
傅司简缓缓俯下身,顾灼便只能由?着男人将她慢慢地压在床榻上?。
男人的视线似是盯着一处不挪开, 顾灼低头去瞧, 瞧见的便是自己被毯子箍得鼓鼓囊囊的胸口。
眼眸抬起来去瞪他,却没被男人捕捉到, 气得顾灼将头偏向床榻靠着的墙。
却恰好便宜了?傅司简。
毯子裹得紧,将领口推得敞开几分, 露出些许玉肌雪肤, 晃人的眼。
更别说,那莹白细腻上?还开着一朵早上?他刚种下的娇艳红梅, 他已盯了?很久。
此时小姑娘偏向一侧,几乎是将颈间带着红痕的美人骨送到他唇边。
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傅司简在那细细骨间描摹其形,轻咬了?下, 便沿着弧度美好的颈侧缓缓向上?, 留下一行湿润的痕迹, 直到含住她软软的耳垂。
这才引来小姑娘低声喊着“会有人进来”。
他听见这话,却还是没有停下, 辗转来到她小巧的下巴处细细吻着, 抽空回了?她的话。
小姑娘娇嫩诱人的唇瓣近在咫尺, 傅司简就要?覆上?之际——
“将军,伙房的人来了?!”帐外的士兵兢兢业业地守着门, 大声地朝顾灼汇报着每一个要?见她的人。
打?断了?傅司简,他只好停了?下来。
顾灼眼眸弯弯露出笑意,粉唇轻启,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没想到吧?”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小姑娘的唇开开合合,能瞧见粉红柔润的舌尖,无声蛊惑着人去捕捉。
傅司简眼神变暗,却只是勾了?勾唇角低声回她:“夭夭,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这句话像是触碰到顾灼的某处穴位,教?她的笑轻微地僵住,脸颊上?泛起浅浅的红。
她想起自己被抵在山洞石壁上?,险些被男人拉着手覆在锦袍被支起之处,去证明一些快不快的问题。
在即将碰上?时堪堪叫住傅司简,她颇为识相地摇头,尽力让自己的笑看起来诚恳又?真挚:“必然不能快啊。”
那时,他低低笑出声,撩拨着她早已泛起涟漪怦怦乱跳的心,嗓音暗哑一如现?在:“也罢,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一日之内,这话说了?两次,像是迫不及待地证明话的主人早已忍耐良久,却不得不说服着自己“不急在这一时”。
顾灼觉得傅司简说这话是故意勾着她回想,无端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垂眸躲过男人暗潮汹涌如有实质的眼神,小声道:“我?饿了?。”
傅司简蹭蹭小姑娘的鼻尖,托着她的后腰扶她坐起来。
毯子松散开来堆在腰间,方才那一番折腾让顾灼的领口敞得更大了?些,靡颜腻理,春色撩人。
傅司简一言不发地伸手搭上?她前襟,却不想被得了?自由?的小姑娘眼疾手快地按住。
手腕和小臂被压制,隔着衣料紧贴在柔软的起伏之处,傅司简晦暗不明地去看正仰头惊慌且戒备地瞪大眼睛的小姑娘,嗓音更沉:“夭夭,领口开了?。”
顾灼方才的动作?几乎是本能的,她生怕傅司简哪根筋搭错了?,刚说完“不急在这一时”便要?反悔。
毕竟她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何两位将军走后他突然就来亲她。
听见傅司简的话,她低头去看,便是自己将男人的手臂牢牢按在胸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