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让华可多的父亲对她的母亲早就失去了欲/望。
而隔壁小寡妇比华可多的母亲更年轻,却精于打扮,保持着火爆的身材。
每次见到华可多的父亲时,一双大眼睛勾魂摄魄不说,还娇莺婉转一口一个哥哥叫到脆甜。
华可多的母亲无论她的躯壳是否被车轮碾压,她在华可多的父亲心里都一个样。
早已经死了。
丝雨一声不响地听华可多将她的故事讲完,湖水般明澈的眸子看向华可多,“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对柳旭东还有感情不?”
华可多无力地垂下眸子。如果没有感情,是不会这么伤心的。
“这么说你对那货还有感情了……”从华可多的神情里,丝雨准确地解读出了答案。
刀两断
“妹纸,凡事想开些,好死不如赖活着。”路人甲说。
“我没有想死。”多多撇撇嘴。
“小妹妹,想想你的家人、朋友,你要真有个什么了,他们该多伤心啊。”路人乙说。
“我真没有想死。”多多皱皱眉头。
“感情就是个屁,放一放就舒服了。”路人丙说。
“……好……”多多点头。
听了小圆圆刚才的假信息前来同情弱者的围观群众,纷纷劝解如同带雨梨花的华可多。
华可多百口莫辩。
河水不深,华可多就只裤腿弄湿了,就她这弱柳体质,很快就冻得牙齿格格响、浑身直哆嗦。
丝雨拽着华可多,去农家让华可多换了装备。
这下,华可多把缠柳旭东的功夫缠上了冷丝雨,冷丝雨走哪里都跟着,上个卫生间,她也在替丝雨站岗。
冷丝雨与华可多沿着河岸前行,远离了嘈杂的人群,在河岸边一块干净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冷丝雨咬了一根不知名的青草,望着眼前的青山绿水,cpu开始高速运转起来,她准备为华可多出谋划策。
出谋划策之前得对小多多进行一番洗脑工作。
吐掉青草,跳下石头,丝雨在地上抓了一把泥沙子在手中,捏紧手中的沙子。
无数的细沙就从丝雨的指缝间渐渐滑落,直至所剩无几。
“看见了没,多多——”丝雨眸色清澄,声音清越如山野间的流泉,“爱情就像沙子,你想要抓得更紧,只会流失得更快。”
华可多低着头噘着嘴说:“我是想独立,可我没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我想要干活,可我又没有你的体力。”
“没有去的地方你可以租房子——”
“钱呢?”
“我借给你。是借!……没我的体力,可以干相对轻松的活。
涮盘子收拾桌椅的工作不需要很大体力吧?”
“呃……”华可多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上前挽住丝雨的细胳膊煽情,“丝雨,你对我最好了!”
丝雨扒开多多的爪子,万般嫌弃地说:“去去去,少自作多情了,你又不是我们家圆圆。”
“你对夏鹏飞不好吗?”
丝雨没答话,俯身拾起一块扁圆的鹅卵石,放低重心,眯缝着眼,将鹅卵石全力抛出……
鹅卵石在流光溢彩的水面欢快地跃动着,直接蹿到了河对岸。
把一个小女生华可多惊得呆若木鸡。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帅气?你打个水漂都是我终生无法企及的高度。”
丝雨拍拍手,潇洒回眸,捡了一块石头一扬手,“来试试?”
“我干啥都不行。”
“别活得跟怨妇似的,来,把石子放在手里,把它想像成柳旭东的样子,用尽全力一抛,你就会甩掉不少晦气怨气。”
“真的?”华可多迟疑着走过去,似信非信地接过石子,摆了个打水漂的架势,却迟迟没扔出手。
冷丝雨看不过意,大步上前去拍了拍华可多的小肩膀。“瞧你没出息的样子,你还真拿它当柳旭东啦?扔啊!”
“咳咳!扔就扔!”石子从华可多的手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曲线,扑通一声栽入水中。
“然后,朝着河对面猛喊三声‘柳旭东,我恨你——’”华可多过于多愁善感,对柳旭乐用情颇深,冷丝雨想转变一下她的个性,让她彻底站立起来。
物质外壳和精神内核,都要站立起来。
“快喊呀,喊了我才借钱给你!”
……
……
“听了你的建议,我们重新调整了商品结构,目前初步建立了以生鲜为特色的商品结构。”
“你们的卖场贴近社区,离消费者近,生鲜、熟食在居民的消费结构中占比很高,云霞立足于满足顾客一日三餐的需求,对商品的定位还是较准的。”
河对岸,两位年轻的商业资本家也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聊生意精。
“柳旭东,我恨你——”
“柳旭东,我讨厌你——”
“柳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