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感冒住院中,带病码字,咳嗽得厉害,今天就发这么多了……
我尽力了……
你跟她打啵没有
林婉如听钱不少要替自己拿干衣服,眸光一滞,伶俐的舌头一下子就不利索了,“什……什么拿衣服?我为……为什么要你拿衣服——”
林婉如话还没说完,就见钱不少去打开后座车门、在后座座椅口袋里找了把伞到尾箱去找衣服。
林婉如坐在副驾上看着车窗外的大雨发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钱不少拿了全套装备一股脑儿塞到林婉如怀里,林婉如拿着内衣内裤,小脸刷的就红了。
大母豹圆睁凤眼,一把揪住夹克衫的领子,气势汹汹地吼道:“钱不少你个混蛋,谁让你都找来的!”
钱不少伸手拨开林婉如的爪子,特别欠抽地说:“屁话!不换个全套,管个屁用!赶紧换!”
语声铿锵有力,语气相当不善!
叭地一声关上车窗,那货独自撑了把小花伞在大雨里燃起了一支烟……
林婉如看了看车窗外伞下的背影和烟雾,感觉自己的一方小世界有点崩溃……
尼玛,她一个大女人被一个小年轻强行扛在肩上还要被逼着换衣服,这叫什么事啊?
动作那么粗暴,语气那么凶!这货会不会关心人啊?
还是冷翔好,又强大又温柔……
这货注定要孤独一生了……
指着背影小声嘀嘀咕咕了一通,这才开始换衣服。
……
“雨儿——”潜伏在一旁的夏正阳听到枪响,看到草地上作不规则快速运动的丝雨,吓懵了,稍后发出一声凄厉长叫。
这个汉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怕过!
这可是冷翔和婉如的孩子!这还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飞儿的心上人!
他后悔自己让丝雨介入了办案,他以为他将再一次铸下大错,历史的悲剧将再度重演。
他很长时间都不敢睁开眼睛。
“夏队!夏队!丝雨没事!丝雨没事!”队友激动地碰了碰夏正阳的手臂。
不知是因为冷圆圆绑在丝雨手上的红丝带起了作用,还是冥冥之中有冷翔的呵护;
不知是因为风雨的及时助力,还是因为夏鹏飞在剧烈的搏斗中干扰了子弹的路径;
不知是因为丝雨奔跑路线的复杂性,还是由于丝雨长蹄奔跑的快速性;
总之,一个弹无虚发的女j击手在连发一系列子弹之后,竟让攻击目标毫发无伤……
潜伏在大楼隐蔽处的突击队、重案组来到花正艳门口时,防盗门已被夏鹏飞打开。
他云淡风轻地说道:“我拍晕她了!”
冷丝雨浑身湿透、嘴唇冻得发紫、跌跌撞撞地冲上楼来。
“你有没有事?”少年和少女异口同声地问,焦灼的眼神把彼此扫了个遍。
“j击枪——”
“胡子——”
“男子大码鞋——”
“小妮子的羽绒服全是双面穿的——”
……
不断有证据从里边传出来,少年和少女却充耳不闻,他们紧紧拥在了一起。
“宝贝儿,可别感冒了——”夏鹏飞冲到花正艳的洗浴室,找了件干毛巾想替丝雨擦头。
“我冷死也不用这个坏女人的东西!”冷丝雨倔强地甩开了夏鹏飞的手,忽然想起了什么,马上又拽住少年的领带往身边一带,酸溜溜地问,“夏鹏飞我问你,你跟她打啵没有?”
“什……什么?咳咳……咱们先回去换衣服要紧……”
……
风雨没维持多久,天气再度变得风清气朗。
钱不少安静地扶着方向盘,右脚在油门与刹车之间转换着,偶尔侧身瞟一眼副驾驶的林婉如。
“咳——咳——”林婉如换了一身行头,面色有些绯红,常伴有轻微的咳嗽。
那之后,他俩一句多余的交流也没有了。
谭若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汽车驶进一家医院的停车点,“婉如感冒了?刚才不是好好的?”
“谭总,她淋了雨。”
“淋雨!”谭若梅看向窗外的天空,天空很纯净。
钱不少陪林婉如进医院开了药出来,就请示谭若梅,“谭总,林姐感冒了,我们要不要找地方住下?”
“我不住!我要回去了!”不等谭若梅一开口,林婉如气呼呼地说。
她忽然有些想孩子们了。
“妈妈,我们很快就回梓虚市了,你身体怎么样?”她拨通冷丝雨的电话,听到冷丝雨的声音时,委屈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就像心中有无限委屈的小孩子面对大人偶尔的一句关怀,就无法抑制住感情的洪流一样。
“你还记得有我呀!你现在才想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