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还不如问我。这就是个中端品牌的包而已,也就一两千块的样子。”夏鹏飞淡然一笑,他知道丝雨买包只挑价位低、容量大、结实度高的下手,至于中端高端品牌,她一律不过问。
“咦,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品牌?”丝雨头上警钟鸣,她猜测在认识她之前,夏鹏飞会不会送过柳星或者别的女性手包。
“你忘记了,我是个商人。”夏鹏飞戏谑的眸子看向身边的少女,少女眼底里的那点小心思,完全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么说来,花正艳行事挺严谨,这种消费和她卖场中级管理的收入基本相称。”另一个j官白j警官说道。
“可是她使用的香水很高端。”夏鹏飞此言一出,语惊全场。
“只凭女人的香水味你就知道品牌?”冷丝雨的大眼睛像看地外生物似地看着夏鹏飞。
“我妈也用的是那款香水,是法国品牌。”夏鹏飞不紧不慢的语气解开了丝雨的迷雾,接着将品牌名称写在纸上,递到了夏正阳的手中。
夏正阳恍然大悟,“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
“她可能想不到我们办案人员中会有识货的!”冯j官笑道,他看向夏正阳,“夏队,你这位公子果真是个厉害人物。
就是让警犬也无法准确说出香水品牌名称。”
“你的鼻子比狗鼻子还强呢!”丝雨低声对夏鹏飞说,若在往常,她那纤美而暴虐的手必定去问候少年的手臂啊肩头啊什么的。
但在此刻,她的手轻轻端起了茶杯。
“咳咳——我有个想法——”冷丝雨轻抿一口茶,提出一项操作性很强的建议,“查两次案发当日监控中重复出现的人员。”
“嗯,前提是两次的帮手是同一个人。
事发前后不久重复出现的人员成为她同伙的可能性最大。
这种事情,她不可能把战线拉得太长。
作案当时,她的同伙把工具带进场,放在约定地点,她进场后就在约定地点迅速取走工具,再瞅准时机作案。”夏鹏飞顺着丝雨的思路分析。
夏正阳将花正艳进场前后不久的视频分解播放,大家逐一分析可疑人员。
他们发觉,两天视频中重复出现的人员就只有商场的员工。
“夏队,请把视频再往前调几秒,对对对,好,定住!”夏鹏飞的右手突然指向屏幕,对夏正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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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上的视频画面定格下来。
j局某演播室全部在场人员一齐看向画面,再将眸光投向夏鹏飞。
“有什么特别么?”冯j官问。这前后的画面他们已研究了上百次,都没发现可疑的信息。
夏鹏飞走到屏幕前,纤长的手指指向屏幕中的一辆送货车,“请看这辆送货车。”
“那辆车和司机出现在这个时间点和这个场所已经快一年了。没什么可疑的。”冯j官摇摇头,当即否定了夏鹏飞的关注点。
“越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情形越容易被狡猾的罪犯利用。
因为这样最富有隐蔽性。”夏鹏飞坚持己见。
“我们一致认为凶手将武器放在包里拿进商场的可能性较大。”白j官说道。
“丝雨,你去买东西会拎着大包进商场吗?”夏鹏飞问丝雨。
少女两只灵慧的大眼晴眨了眨,回应夏鹏飞,“我一般去买米时才逛超市,通常打空手,一手拎一包大米就走,哪里需要拎着大包进商场。”
“算了,你情况特殊。当我没问。”夏鹏飞忘记了,他身边的小妞根本不属于普遍意义的女孩儿,毕竟手上腿上都有几百斤力道的女孩子在华国绝对属于非主流。
“不过,不管力气大还是力气小,来商场有几个是拎着大包进场?至多推个手推车或者挎个小菜篮什么的。
拎个大包太突兀了,”丝雨说道,“不是一眼就看出有问题吗?凶手应该没这么笨。”
如果笨的话,就没有夏鹏飞、冷丝雨什么事了,案情早该水落石出了。
“但如果是送货就不会这么突兀了。为商场送货是最普通的行为,”夏鹏飞指着屏幕上刚下送货车的司机,“可以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夏鹏飞要求查送货车的主张刑j们并不看好,但夏正阳是绝对重视的。
虽然夏正阳在此次行动中起协助作用,但他的意见冯j官也不能直接忽略。
当局对该送货员进行了明察暗访。
很快掌握了该送货员的一手信息。
该送货员名叫高远,29岁,y省人,曾代表y省参加过全国射击比赛,也有过服用违禁药物的经历。
“那么,这两次案件的真凶很可能是高远,而不是那个花正艳。这高远有作案时间、作案能力、作案嫌疑。”这一重要发现让当局几乎要推翻丝雨鹏飞的判定,怀疑高远才是真凶。
“杀手不到一米七,身形单薄,翻栏杆时动作轻灵;
可高远1米七六,体形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