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也别太把钱当一回事,这世上真有钱办不到的事。”夏鹏飞轻轻拍了拍柳旭东的肩膀,也大步走进了教室。
柳旭东自然不愿道歉,就算认为自己言辞过火了他也不愿道歉。让他跟一个又穷又丑的女生道歉,要是传出去了,他还怎么做人?
柳旭东昂首挺胸地进了教室,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胖妞这一巴掌还真是下了死手。
柳旭东怒火冲天地坐在位置上,直到年问天推开了教室门走上了讲台。
年问天:“上课!”
萧天浩:“起立!敬礼!”
年问天:“同学们好!”
全班学生:“老师好!”
年问天:“请坐下!”
年问天打开一体机,插上u盘,在电脑上找到ppt,没急于进入新课,而是先交待班级事宜。
“同学们,我们高二、一班的板报获得了本次板报比赛的特等奖,班级操行量化加十分。感谢为本次版报出力的夏鹏飞、冷丝雨、柳旭东、叶知秋、华可多等几位同学!”
年问天说完,带头鼓起掌来,教室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还有,前次所说的两位欠费的同学已交清全部费用。”
冷丝雨一听傻眼了,她的学杂费明明一直在银行卡上分毫未动哒!
她赶紧看向夏鹏飞,见夏鹏飞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资产阶级改良派妄图以温和的方式推进社会变革的救国方案在戊戌政变中宣告失败,以孙中山先生为代表的资产阶级革命派开始尝试以更激烈的方式推动社会进步……”
这节课,年老师的教学丝雨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整节课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呢?
没人看见的
第三节 课下课,放学时间到了,冷丝雨顾不上整理课本就跟着年问天急匆匆出了办公室。
看冷丝雨毫无喜悦的神色,夏鹏飞的心情更沉重了,他前不久担忧的事情还是来了。
死妮子跟钱有仇!有人赞助学费不是该喜大普奔吗?弄得跟捅了她刀子似的。天天干这样那样笨活粗活不就是为钱吗?现在有人双手把钱奉上,她还不乐意!
夏鹏飞替冷丝雨收好书包,提着两个书包出了教室,站在长长的走廊里等候丝雨。
冷丝雨进了历史办公室问年问天,“年老师,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还没交学杂费呀。”
年问天纳闷,“财务室发出的信息,说我们班已交清全部费用。未交清的班级还在班主任微信群作了通报!”
“那年老师知道是谁帮我交的费用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学杂费用是学生直接交给财务室。我并没经手,所以无从知道是谁交的费用。”
冷丝雨面色阴沉地出了年问天的办公室,犀利的眸子紧盯夏鹏飞的黑眸,“夏鹏飞,又是你,对不对?”
夏鹏飞平静地问:“什么?”
冷丝雨看不出夏鹏飞情绪的异常,也有些拿不准了,一把扯过自己的书包背上,怒气冲冲地说:“我明天去问财务室。”
夏鹏飞快步跟上丝雨,温和地说道:“丝雨,今晚去飞虎区吃晚饭,好吗?”
冷丝雨气呼呼地说:“不去!”
夏鹏飞好言力劝,“丝雨,知道你和圆圆今晚要去飞虎区,我妈别提有多高兴了。
你如果这次又爽约,我妈一定会很难过的。她有非常严重的失眠症,一有心事就彻夜难眠。
你上次没去,她好几个晚上都只睡了一个小时,在办公室都又休克了一次……”
夏鹏飞知道冷丝雨是个面冷心热的姑娘,只要拿谭若梅的身体说事,丝雨准会动摇。
夏鹏飞对谭若梅的描述有些夸大其辞,谭若梅只是有轻微的失眠症。
毕竟,一个人操控着夏氏集团的运转,想不失眠也难。至于在办公室休克,则纯属无稽之谈。
谭若梅唯一的一次休克发生在路上,并且还被丝雨救了。
见丝雨没再吭声,神色明显已柔和了许多,夏鹏飞再次从冷丝雨背上拿过书包挎在自己肩头,温柔地说道:“脚伤没好,能省点力就省点力哩。”
丝雨突然停下,杏目圆睁,看向夏鹏飞,“一个书包能有多重,你信不信,就算我脚没好利索,我照样能把你抱起来扔下楼去。”
“好好好,我信,你厉害!”
“我现在扛冰箱也完全没有问题一一”丝雨只顾回头说活,没顾得上看路,冷不防一脚踏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
眼看丝雨就要栽下台阶,说时迟那时快,夏鹏飞双手以神鬼莫测的速度揽住了丝雨的纤腰,把丝雨抱了个满怀。
“看路。摔着你你想把我心疼死呀!”夏鹏飞垂眸柔声说道,两张脸近在咫尺,更要命的是……
丝雨羞得满脸通红,娇叱一声,“放手!”
夏鹏飞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丝雨香软纤瘦的娇躯,俩人开始陷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