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之惑,或可去一个地方问一问,那里当能解大祭心中之疑!”
“哦,观主请讲。”丘文连忙问道。
“灶王社的灶火通星宇,消息灵通,大祭或可去那里问一问星宇之事。”燕川说道。
丘文的脸色一变,这一刹那之间,脸色一僵。
“怎么?”燕川当然是发现了对方的脸色变化。
“观主有所不知,那火德星君告诉我说,近日,灶王社将会以我们火神教曾经有过焚人邪祭为由,对我们火神教发动灭教攻击,名为‘清邪’。”
燕川有些不敢相信,他也觉得这会不会是丘文的妄念。
“灶王社与你们火神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更何况焚人祭祀者早已经死了,不该归算到诸位的头上,他们没有理由对你们出手的啊!”燕川也不由的分析着。
“是啊。”丘文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他连续几天都听到这个声音,心中难免不安,所以来找他心中认为最有见识的楼近辰问。
只是没有找到楼近辰,于是便来到了火灵观这里找燕川试试。
“你们或可让大家隐蔽一下,躲一躲,看看灶王社的人是否真的欲这般做,到时候,伱再通过中间人,去问一问他们这是何意。”燕川为他们出了一个主意。
丘文无奈,觉得只能是这样了,在离开之时,仍然是向燕川说道:“若是观主见到楼府君回来,还请观主将我们火神教之事向府君说一说。”
他这个时候称楼近辰为府君,意思很明显了。
“一定,一定。”燕川答应着。
他自然不会食言,因为他觉得这个事楼近辰应该知道,由此事可以知道,星空之中,应当是有不少的目光已经投注于这里,而且因为他们的目光投注,已经在扰乱这个世界。
尽管这个世界本来也没有多少秩序,但是因为祂们的存在,让这个世界平白多了许多无谓的杀戮。
燕川送对方出了火灵观,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的暗沉的太阳,不由的感叹道:“阴阳变乱,人间亦多事矣,你告诉众弟子们,紧守观门,无事不要轻易出去,变乱之时,聚众紧守,至少力量大一些,即使是出事,大家死于一起,也有个伴。”
“是,师父。”莫小群只能应着,他觉得自己的师父大概是太久不说话,一开口说出来的话,难免难听。
两日后,莫小群便匆匆而入观中,向燕川禀告灶王社发动了‘清邪’之征。
言说火神教曾经的种种罪行,欲将之铲除,希望大家能够提供线索,这将获得灶王社的友谊。
现如今灶王社在江州的名声已经不小了,很多人都想从他那里获得一些消息,灶王社的祭灶可获得消息的名声早已经传开。
很多人都不愿意得罪灶王社,也都知道其身后的灶王爷,必定是星空大神通者。
如今天,界域破了,大家的心也被打开了,知道界域之外那茫茫星宇之中,还有着无数修士。
然而灶王社要找到火神教的那些人却并不难。
只花了三天的时间便找到。
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了火灵观。
出者出乎燕川的意料,不是火神教的人,他都已经跟莫小群说过了,若是火神教的人来说,就推脱掉,不要涉入这个事件之中。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星空里两位大能在遥空放对。
所以他觉得最好不要参与其中为好。
但是来火灵观的人,却是‘三公公’的侍者。
三公公在江州说不上多么的出名,毕竟只是一株生了灵的银樟树罢了,其主祭也只是一位名叫章银枝女子,她并不多事,只与一群山野精灵,及一些散修结社自保罢了。
但是那么多人会以银樟树为中心,聚在她的周围,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楼近辰早年的时候曾在树下饮茶,并作诗称赞之。
很多人的心中,章银枝的身后就是楼近辰。
而火神教的丘文,从火灵观出去,想着去哪里躲,思来想去,觉得或许躲到银樟树的叶荫之下,或许可行。
而且,自从那一天晚上,他认识了章银枝之后,一直都与她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已经称得上是朋友了。
当火神教有难之时,她便也站出来寻问灶王社,并且为火神教的这些人解释,说他们其实与那些焚人祭祀的人不同,已经割袍断义。
可是灶王社的人却一口咬定不放。
于是章银枝也无奈,人一多,便闹将起来,那些围聚于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喊着要跟灶王社的打一场。
但是章银枝却不想,她仍然觉得这里面或许有着误会,便想着能够请人调解一下。
她先想到的自然是商归安。
商归安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江州城的主事,然而她没有找到,于是便又让人找到火灵观来。
燕川沉吟了一下,叹一口气,说道:“有些事,总是躲不过的,恩怨牵扯,人伦感情,‘三公公’那边估计还有不少曾是在京落宫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