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准备之后,秘符宗的宗主梅本厚用开穴建廊之法打开了墓穴,大家进入了墓道之中。
当他们进入其中之后,立即感受到了那一股阴森的势压,仿佛有着大山压在心头,他们抬头看了看,墓道的上方都雕刻着各种鬼怪。
他们感觉在这里面,似乎有一种势让他们的心头沉重,若是心志不够的人,在这里施的法术都将大打折扣,因法术由法念衍展而出,心念不振,法术威力往往大打折扣。
曾有一位法术名人说过,施法如撒尿,力道足时,尿高而远,力不足时,在鞋脚前。
他们心中原本因为人多势重而形成的一种自满,顿时被压了下来,他们各自的拿出法器在手,或者是悬于虚空,以法念托举,散发着一片法光,护卫周身。
一路紧张的走在这阴暗压抑的墓道之中,看着墓道两边的壁画,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就认不出什么时代的,只知道很古老,并且极为细腻。
并不是他们心中想象的那样蛮荒,更不是只有着最原始的拜神。
其中有人因为喜爱画,一直以来都在研究着各个时代的画,于是他研究这些画,以此推衍着当时的人文社会环境。
当他看到细致栩栩如生的画,不由的沉迷了进去,于是停下了脚步,竟是没有人发现。
梅本厚手中有一块秘金符令,是他自己花了巨大的心血祭炼而成的,上面镌刻着他最为得意的秘符,更是通过接引,从而禁锢了一个‘秘灵’分身在其中。
同时,他又通过禁锢之法,让这里面的‘秘灵’分身与其本体断开了联系,而他自己的意识入主其中,与那秘灵分身融合,形成了一道新的‘灵’,却是完全由他掌握着。
出了墓道画廊,然后他们看到了一排排的石棺,石棺摆的很密,但是中间却留下了一条条交错的人行道,大小仅供一个人行走。
石棺摆的形成了一群群,一簇簇,其中最让他们心绪收紧的便是那其中有迷雾,竟是让他们生出了,这一片石棺无边无际的感觉,仿佛站在石棺的原野边上。
“大家都注意点吧!不要人还没有找到,我们自己便失陷于这里。”有人说道。
“可是,我们难道不要研究一下这里的石棺吗?也许这石棺里的东西,能够解一些我们的疑惑呢?”说话的是逍空子。
他手里的一面宝镜散发着朦胧清光,照着这一片石棺,镜光所照之处,那迷雾便散去。
“既然进来了,不如大家各自行动如何,愿意继续向前的就向前,愿意留下来研究的便留下来研究,如何?”有人说道。
“我赞成。”
“我觉得可以。”
很多人都不想跟着梅本厚一路的前行,他们进来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寻找一些上古信息,或者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宝物,或者是一些修行方面的功法。
即使是没有,能够多获得一些上古秘闻见识,也算是一种修行积累,或许就能够给自己接下来的修行带来升华呢。
于是大家很快就散开了,这些都是一方强者,各有主见,之前不得其门而入,现在进来了,却都有各自的心思,又有一些手段,自认为能够出得去,便对于秘符宗梅本厚不是很在意了。
梅本厚是带了两个弟子进来的,此时那两位弟子面露气愤之色。
“不必将这些放在心上,一切的愤懑,只会让我们的心失真蒙尘,记清楚我们进来的目的是为什么。”梅本厚说道。
“是,师父。”两个弟子说道。
“走吧。”梅本厚以自己心中一份冥冥之中的感觉,先选了一条路走去。
在一个岔道口正遇上一个人正在轻轻的敲击着那石棺,他似乎想要将这一个石棺打开看看。
当梅本厚走过他的身边之时,他朝着梅本厚笑了笑,笑的很真诚,也很有礼貌的样子。
梅本厚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人正是之前第一个附和梅本厚话的人,说是同是中州人,岂能够让楼近辰在这中州嚣张跋扈的那位。
他叫羊青观,有着一缕山羊胡须,一双眼睛也像是山羊一样,有着精明,透着光。
梅本厚一路的向前,他心中这一份感觉,是手中的秘金符令带给他的。
顺着他手中秘金符令的感觉,他在石棺阵之中弯弯绕绕的就出现在了一个出口。
这是另一个长廊,长廊与他们之前过的那一个像极了,若是不注意,恐怕会以为自己走了回来。
但是梅本厚看到长廊里面的画却知道,这不是同一个,因为里面的画不一样,并且,之前那个长廊,他其实做了一个记号的。
师徒三人再一次的走入这长廊之中,一路的向前,然后来到出口处,他们看到一个摆满了石棺的房间。
梅本厚挥手一道神鸟符,那符化生火光,在虚空里化为一只鸟,然后那一只鸟在黑暗之中盘旋着,驱散着黑暗,他们也将石棺房间之中的一部分迷雾驱散了。
这个石棺房间依然给他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