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不满意,同时心中也已经开始生气了。
登仙楼是做生意的地方,而且是做修行人的生意,岂会没有后台,都是有法术在身的人。
红姨凝视着楼近辰,外面的人也默默的走了进来,显然是要以法施压了。
商归安已经抓住面前的灯,站了起来。
红姨看到那一盏灯,她突然觉得眼熟,眉头一皱,又看到坐在楼近辰旁边不敢动的素素正满脸焦急,又不敢有大动作的摇头。
她不太明白,然后看到了楼近辰身边桌上摆着的剑。
猛地想起一个人来,她再看向商归安,她想到了昨天突然响亮起来的一个名字。
商归安。
一个初出江湖,便杀了蛮象山第三弟子的人。
据说他拿的就是一盏三色的灯,是五脏神教的人。
而五脏神教这个名字,又让她想起了一个人——萧桐。
“那灯,似乎就是萧桐的那一盏。”
不得不说她的记忆还是很好的,只不过商归安手中的灯,散发出来的火焰是三色的。
“公子,若还有得罪之处,请明言。”红姨继续说道。
“你可还记得萧桐?”楼近辰问道。
“尚有些印象。”红姨说道。
“大概十二年前左右,我曾来这城中取萧桐性命,当时大雨倾盆,我将其杀后,便离去了,然而其头颅却不翼而飞,我师父带着师弟一起来这府城之中,代我寻回萧桐的头颅,曾欲入登仙楼之中,欲请问萧桐还与何人有恩怨。”
红姨立即想到了当时确实有一个老头,带着一个少年来到登仙楼之中,打听萧桐还与谁有恩怨,而自己当时是拒绝回答的,并且警告对方,萧桐的事不要再来登仙楼中打听。
对方后面也确实没有再来。
她记得,萧桐在城中死去,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后面那一老一少的师徒两人在城中四处调查,据她所知,似乎也碰了不少的壁。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当时随意轰出去的一对老少师徒,居然结下这样的因果。
商归安也是想起来了,只是他自己心中都已经淡化了这一段记忆,记得当时就只是随意的与师兄说:“到登仙楼去打听消息,被人拒绝了。”
但就是那随意一句话中的经历,十多年过去了,师兄居然一直都记得。
“那不知公子意欲何为?”红姨的心中已经明白,能够将这样一件事记这么久的人,可不会在意自己的赔礼。
而且这个神秘莫测的楼近辰,突然来自己的登仙楼,难道真的只为那么一件小事吗?
“我想知道,萧桐与你们登仙楼是什么关系?”楼近辰问道。
“能有什么关系,他是五脏神教的巡察使,只是喜欢光顾我们这里罢了。”红姨的心已经在往下沉,楼近辰的问话,正朝着她心中担心的方向而去。
“哦,这样啊,可是我听说萧桐曾在你们楼中杀过人,之后就直接离开了,你们若只是顾客的关系,你们会为他掩去这杀人痕迹?”楼近辰缓缓的倒着一杯酒,缓缓的问道。
他的声音不急不徐,整个房间之中,火光如云般的盘结,充满了一种神秘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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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楼,此时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这个房间虽是在清雅僻静处,但是走廊上面站着的几个大师父,那都是楼里出事了之后,才会出现的。
所以这里出事了的消息,在一片沉默之中传开了,一些客人也发现了,便也开始围观、问询。
对于客人来说,还是很新鲜的事,都想看热闹,但是同样有楼里的护法们不让他们靠近,理由是打起来,怕伤到了各位贵客的身体。
即使是没有伤着,溅了一身血也不好。
……
这时,突然有一个人来到红姨的身边,没有说话,却比了一个隐蔽的手势。
红姨突然笑了,因为她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这个理由刚刚居然忘记了,实在是该死,也是时间过得太久了。
“公子可能是搞错了,萧桐之事是发生在百花楼之中,而正是因为出了萧桐那事之后,原本的东家,将此楼转给了我们东家,楼虽然还是这一座楼,但是东家却已不一样,您看,那时候此楼名叫百花楼,现在名叫登仙楼。”
她越说,越觉得这个理由非常的不错。
“奴家当时虽然也在此楼中服侍诸位公子和老爷,但是奴家那时不过是个小管事而已,一些隐秘之事,根本就不知道,若是公子真的想要知道,不妨去问问百花楼的东家!”
“哦,我想,你一定会告诉我百花楼的东家是谁,是吧?”楼近辰坐在那里,整个房间之中的光线盘结着,像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门外已经聚了很多人,即使是红姨的身后也已经站了几位,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看上去像是护法一样。
“是的,原本的东家是七王子,但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