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一个师兄,名叫楼近辰,一年多前出发来望海角,若是洪前辈所说不错的话,那人很可能是属下的师兄。”邓定说道。
“哦,你师兄,也是炼气道的?”李浚问道。
‘是的,属下炼气法全是师兄所授。’邓定说道。
|“你师兄为人如何?”李浚再问道着。
“师兄任侠义气,不拘小节,豪放不羁!”邓定说道。
“哦,倒是一个值得交朋友的人。”李浚说道:“我们一起去拜访。”
……
:折纸成剑
邓定见到楼近辰之时,楼近辰正在为一个人解释何谓一念贯之,如何曲指弹出法念成矢。
这任何流派都可以修习,看似谁都会的技巧,但是仍然有很多人不会,有些会了,却也是时灵时不灵的,甚至有人说弹射法矢时会身心感到疼痛,像是抽了筋一样。
这让楼近辰知道,修行界之中,还有这么样的一群人。
一些人侥幸修成了一些法力,却不会有用,或是用出来却要难受,要付出代价。
又想到以前学校里的差生,学习成绩好的人无法理解差生能够差成什么样子。
邓定见到了楼近辰,非常的高兴,突然之间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即使是令长李浚是第三境,也未能够让他感到这般的心安。
“师兄,这位是我们的海贸衙的令长,这是钱副官,这是黄文书,黄文书大约半年前便来到了望海角,听过师兄的事,跟我们说起后,我听到师兄的名字便找过来了。”邓字说道。
将近两年不见,邓定看上去高了很多,也成熟了不少,说话也头头是道,一段话中将他们这一行人的主人人物的身份都说清楚了。
“原来是诸位同乡,请进,看茶。”楼近辰朝正院中的杨氏子弟说道。
虽然楼近辰说不需要杨家的人在这里服侍,但是慢慢的,杨家还是有一个人常驻于此。
当然他这里的茶都是那些来问法的人送的。
不一会儿茶便泡上了,楼近辰说道:“听说这茶是采自西边群山之中,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算是这里的乡土茶,大家尝尝。”
令长杨浚倒也沉得住气,端起茶后,品了品,说道:“有一番清新感,初入口极涩,细品之后味清凉。”
“令长看来是是一个懂茶的人,若非是令长来这里,这茶我恐怕都不会喝。”楼近辰说道。
“师兄来这里,肯定喝了很多酒吧!”邓定说道,他这显然是在告诉令长自己师兄喜欢喝酒。
楼近辰看了邓定一眼,说道:“酒嘛,当然是有喝一些的。”
“原来楼道长喜欢喝酒,若是回到江州,我定要请楼道长喝个痛快。”令长李浚说道。
“令长有一小舅,开酒坊。”那钱副官适时的补充了一句。
楼近辰笑道:“那真是好,若有机会回到江州府,我一定上门叨唠几杯。”
他乡遇故知,还是很令人高兴的一件事,邓定的到来,楼近辰决定带着他们去外面的酒楼里吃上一顿,为他们接风洗尘。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邓定与这个令长是有事,于是便问是否有什么事。
于是邓定就将发生的事告诉了楼近辰,楼近辰听后,也是皱了眉,他虽然来这里已经有半年多,但是对于这个望海角并不是很了解,对于他们之间的势力纠葛更不清楚。
看着四双看着自己的眼神,楼近辰朝旁边的杨家子弟说道:“小杨哥,麻烦你一下,帮我请大掌柜来趟。”
四人心中升起希望,虽然看上去楼近辰也是需要向人打听,但是看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却让几人心中安定不少。
不过,杨大掌柜的却似乎并不在家中,久等不来,楼近辰便带他们去附近吃了一顿,他们四人之中,唯有令长李浚没有显露出焦虑,陪着楼近辰喝了一壶洒。
只是结账之时,楼近辰喊出‘先赊欠着,让你家三子来我那里听法’的话后,让他们大吃一惊,楼近辰竟是没有钱便请他们吃酒,邓定连忙说道:“师兄,我这是有银钱。”
“你来师兄这里,岂能用你的钱请你吃饭。”楼近辰说道。
一行人再回来之时,杨大掌柜已经在那里等着,楼近辰便将情况向他说了,杨大掌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在望海角,海上来的货船,若是未曾得到其中几家道场的许可,擅自而来,便会被海怪劫掠,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令长李浚看了一眼早早来这里落脚的黄文书,他居然连这个都没有打听清楚。黄文书面色潮红。
“海怪劫掠到的货物会做低价卖到岸上,现在定是早已经分流到各个商铺之中,想要再拿回来恐怕已不可能了。”杨大掌柜说道。
“我们只想寻回船上的船员。”钱副官说道。
“海族们从来只卖货物上岸,却没有人知道他们将船上的人送到哪里去了。”杨大掌柜说道。
楼近辰看了看四人,只见他们的脸色立即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