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住我的指尖,晃了晃:“好呀。”
oga和beta成为好友向来是十分正常的。而从未有过至交好友的我默许了铃屋快速拉进的距离以及稍显冒犯的举动,譬如喜欢和我牵手,在心情好的时候亲吻我的脸颊额头,常常会抱着枕头来我的床上和我贴在一起睡觉之类的。
我常常有一种奇怪的、他大概也许可能喜欢我的错觉,但还是尽量不去在意,毕竟这年头虽说爱情不分性别,但是oga与beta的配对过于稀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直到某天铃屋睡在我身侧时,突然开口。
“真子真子,你会更喜欢alpha、beta还是oga呢?”
“都行,主要看我喜欢的人是什么性别。”
他蹭了蹭我的鼻尖,猩红色的双目在深夜中依旧缀着亮色的光点:“那真子喜欢我吗?”
这就是所谓的好友夜聊吗?
这种送分题我必然得分,于是立刻点头:“喜欢。”
“我也超极喜欢真子。”
他缠在我的身上,曲起柔软的双腿挂在我的腰际,像是抱布偶熊一样环住我蹭来蹭去,整个人又好像散发出一股比哈密瓜更甜的味道。
我嗅了一下:“是草莓软糖的味道?”
“是啊,你喜欢草莓味对吧?”
“嗯,喜欢。”
相比较其他水果我确实更偏爱酸酸甜甜的草莓。
他雀跃起来:“那你想吃草莓吗?”
“啊?”
我不解地问,“大半夜的,宿舍里哪来的草莓。”
他亲亲我的眼角:“闭眼就好啦。”
古怪的预感漫上心头,但我还是闭上了眼。
温热柔软的触感抵上唇瓣,草莓糖果的甜味顺着狭小缝隙流入口腔。伴随着缓慢地舔舐,我慢慢睁开眼睛的同时,他的舌也沿着上颚刮了圈我的齿尖,糖果味的信息素粘在上面,他又纠缠着我的舌把流入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吮吸掉。
果然是这样
等等,尝到的信息素又变成青葡萄的味道了。
好神奇。
我安静地盯着他,直到他依依不舍、面色酡红地结束了这个甜味的吻。
“你喜欢我?”
虽然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但还是确认了一下。
“我当然喜欢真子啊。”
他眯起眼睛笑得灿烂,“我想和真子谈恋爱、结婚、永远在一起。”
我沉吟着点头:“这样啊可是我是beta诶,以后情热期会不会很麻烦?”
“没关系的。”
他牵过我的手,按着我的指尖触碰他后颈凸出的、发烫的腺体,“oga成年之后才会有发情期,况且、只要你一直把我标记着就好了。”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每隔几天就要标记一次啊
被他的信息素完全包裹起来的我已然无法思考,便迷迷蒙蒙地嗯了一声,铃屋低下头响亮地亲了亲我的眼睛,我则是游移到他的唇上试探性地咬了两下。
啊,变成水蜜桃味了呢。
beta对于信息素不敏感,我除了能够感受、分辨铃屋气味以外,对于他的信息素不会像alpha或者部分beta一样产生任何特殊的生理反应。
铃屋对于我的迟钝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只是偶尔的,他会从身后环住我,亲吻耳后,还喜欢用湿热的舌尖轻触着我的腺体,直到它因为我内心的燥意羞赧而发热充血。
“腺体变红了呢。”
停顿了几瞬,似乎他是鼻尖又轻蹭了一下我后颈的软肉,痒意一瞬间漫了上来,我浑身僵硬,任由他靠着。
“想闻真子的信息素了。”
他从我的后肩处起身,换了方向与姿势。跪坐在我身前与我平视。漂亮的朱红色瞳孔跃入视野,之中漂浮着细碎的光点,犹如潋滟的水光漫在他的眼眸里,下一秒就要将我整个人温柔的包裹起来。
信息素是我的知识盲区,我从小到大基本没闻过自己的信息素。当时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的我诚恳而摆烂地表示:“可是,我不会散发信息素。体检报告上说,以我的体质可能会导致信息素失控。”
“那你想试试吗?”
“试什么?”
“试一试信息素失控外放的感觉。”
铃屋眼睛亮了起来,徐徐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话语是天真、缱绻而又蛊惑,“我可以帮真子,不会对身体有害的很简单,也很快乐的。”
“好啊。”
我揉了下他的脸颊,眨眼,“要怎么做?”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左眼、右眼、鼻尖,最后还是落回唇间。细长的指尖顺着凸出的背脊,一路向下,探到长裙睡衣的花边。
视线一开始被轻颤的睫毛,微红的眼尾所占据,后来我的眼角又被他的另外一只手背遮掩住。我攥着柔软的床单,无法看到铃屋具体做了些什么,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