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用咒灵
于是能掏出各种奇形怪状咒灵“哆啦a梦”杰被他的奇思妙想烦的不行,最后居然真的意外找到了一种难得长得好看的低级咒灵。
小小的身体通体雪白如玉,大大的脑袋长的特别像一朵洁白无瑕的百合花,夏油杰从“百宝袋”里掏出了它。
眼睛彻底笑不见的夏油杰快把咒灵递到五条悟手上时又收了回去,以为他又要使坏心眼的五条悟差点急得站起来。这时夏油杰才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根嫩绿色丝带,在咒灵的花头下面手法娴熟得打了一个又大又漂亮的蝴蝶结。
一看就练了很久!五条悟为自己的挚友竖起了大拇指。好兄弟!
大概以后夏油杰每次吞咒灵玉的时候都会不经意的想到,他曾经吞过一个长着百合花头的咒灵帮自己的挚友求婚成功,真的十分好笑。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昂着脑袋坠入爱河的少年大声问着他心爱的人,捧上他的一颗诚挚炽热的心。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和未来,我只想和你拥有现在,哪怕世如沧海,我意不变。”
“在此,我五条悟庄严郑重地说出我发自内心的请求——
你,愿意在现在和我结为伴侣吗”
天元大人
这个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
孤寂的潭水接引来自天空山巅的雪山融水,固执自私的用着虚伪的谎言在仅有的时间里想要拥有他的怀抱。如镜的水面清晰照映出少年清朗面部轮廓,求婚的誓词如游丝寄于她灵魂的核,悬荡回响着声声入耳。
他说的是现在,自欺欺人也好。
她逐渐变得雪白凛然的发丝被山林的风勾住拂过五条悟的眉眼,伸出的手替他拨开,然后她的手才落进五条悟的手中,坚定的像枝头绮丽盛开的花终将败落回归大地的怀抱。
“我愿意。”
她愿意,将践行的现在,虚无的未来都终结于他的存在,那是心所安处的意志终端。
直到那枚戒指套进纤细的无名指中,此月津接过令人有些啼笑皆非的咒灵捧花,对夏油杰晃了晃因为害怕“百合花瓣”瑟瑟发抖的咒灵,笑得格外轻松说道: “这是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夏油杰正拿着手机对着他们疯狂拍照,尤其对着跪着的五条悟几乎快贴到了脸上,手指按个不停的同时回答此月津的疑问: “哦——那个啊,还是悟跟我在一个礼堂婚礼现场意外抓到的,你明白了吧”斜刘海后面的眼睛里笑意藏不住的戏谑。
“好了好了!”五条悟几乎从地上蹦起来,这是他准备的惊喜!不许现在就透露!他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夏油杰的嘴。
为了自己能多看点五条悟的笑话,夏油杰手动一个姿势,对着此月津作出一个拉链拉上的动作。
“哈,烂橘子老头。”五条悟得意洋洋自己的操作,对着已经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五条祟嘲讽: “现在她就是五条家的家主夫人了,谁说她是五条家的外人,就算把五条家全拆了也没关系!”
那一刀此月津没有留任何余地,五条祟惶恐清晰地感觉到血液从身体里流出,这具本就苍老不堪的身体正在逐渐死去。可是这样他所做的一切都还没有得到那个人的兑现,他想要的长生不死也再也没有机会得到。
血沫从五条祟的口中流出,他恨恨地发出嘶哑的笑意,声音阴邪的就像是兀鹫临死前挣扎的咒骂: “你们就不怕我们的报复吗”
“您这点拖延时间的伎俩就不用再使一次了。”夏油杰心满意足收起手机,身体斜靠在虹龙布满嶙峋鳞片身躯上,长长的须髯如云般漂浮在他的周围。
“随时来,劳资才不怕。放心老头子,我会让你一个人走的不那么寂寞的,他们很快就会去和你团聚。”
“哈哈…。。哈。”又被气到吐出一口血的五条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笑得瘆人: “没关系……”
“至少……还有一个——”
他似乎就是故意没有说完未说完的话,死掉的他皱巴如老树树皮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
对此此月津三人都没有多余的想法,无论有谁他们都会将腐烂的部位挖出来。
五条悟看向刚才很上道的五条松: “族人背地里谋划杀害五条家主按家规是死刑,对吧”
“您说的是。”
“那就行,我五条悟还是很讲道理的~五条家和他一起剩下的人都交给你处理了。”
原本隐藏在人群中的那些五条祟同党一下都面露惊慌,他们以为罪魁祸首的五条祟已经死了,家主会忽视掉他们这些躲起来的小虾米,却没想到五条悟行事果决,根本容不下他们。
“是。”五条松老泪纵横,有生之年能看到神子自愿成为家主简直可以死而无憾了,像个复读机一样答应神——不,现在应该叫家主的命令。
“好啦,走了走了下一个。”夏油杰率先跳上虹龙的背上,冲着五条悟和此月津招手。
艳阳高照,天阔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