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的背叛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甚至更早以前。为了你,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怎么办就看你自己的了,boss没有强求你。”
连谦也是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觉察到。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像是自负的学生会长突然拿到了一张挂科的卷子,又像是校花级美女突然遭到猥琐小男生拒绝,那感觉有点荒诞,又有点可笑。
老天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在我爱的这样无法自拔的时候——
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他的发丝,轻轻揉搓。
被他看到了,这颓丧的样子,好不甘心啊。
他却不想挪开半步,只想在他身边,直到世界的尽头。
“呐,我本来是想让你知道的,我——不想瞒你。”
“但是我真的很自私啊。不让哥知道,不让你知道,我知道这不是保护你们。”
“我想让你们行都。所以,伤害你们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他用指尖轻点他的唇。
“不用说了,我懂。”
一抹深邃的理解与珍惜在二人的目光间流转,刹那间已是百转千回。
过往和现实在此刻真正重叠并交汇,演绎着截然不同的曲调。
“我是不是——该问你要些东西?”
龙雅愣了愣,然后淡淡微笑:“你确实有些东西落在我这里了。要找回来吗?”
忍足回以坚定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或许会后悔。
“那么,祝你晚安。我一直在这里。”
忘记了吗。
真的忘了。
怎可以忘。
那些共同的回忆却被不经意的忘却抹杀了全部。总觉得不甘心、不公平。
那些失去的东西,终于有被找回来的一天。
而那一天,已经到来。
再一次被同一个人催眠,醒来的心情却是完全不同了。
曾经的催眠,是为了逃避痛。
而当一切都能被坦然接受的时候。
终于找回来了。那样不堪,却是真真切切属于他的回忆。所以,必须。
他还没有时间去适应,去整理那些突如其来的纷繁复杂的回忆——
“现在,可以做出决定了吗。”
冷漠的、戏谑的、忐忑的孩子,不变的柔和眼神,终于发问了。
“我想,我要先离开一段日子。你知道这是必须的。”
龙雅不语。毫不掩藏的失望眼神钉在忍足身上。
忍足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放心,很快就回来。”
轻吻额头。
“嗯,约好了。
“但是——”
“即使你回到了过去的样子,也别以为我会对你放手不管——”
忍足唇边浮起一抹苦涩的微笑,用尽平生定力收回转头的动作。
他终究还是在害怕自己的脆弱和动摇。害怕看到那个可以夺走他全部呼吸的眼神。
抛开过去相处的这段时间,幸福得够了
是他透支了他的时间,欠下一笔还不了的债。
互相放手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不是两个孤单的个体,他们需要顾及的还有很多。
他们不能肆无忌惮地爱,甚至连无所顾虑地恨都做不到。
他转身,背道而驰。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或许他们,甚至我自己都不甘愿就这么结束。
下一次的故事,就要从七年后说起了。
门上的风铃声一如既往的清脆好听。
“欢迎光临。”
亚麻色长发及肩的男子擦拭着酒杯,声线清澈却极尽诱惑。
“哟,不二。”阳光活力的声音来自于橘发青年,“总感觉我到这里来就纯粹是为了听你的一句‘欢迎光临’罢了。”
“少开玩笑了。”不二一点也不吃千石这一套,“又来蹭酒喝了吧。”
千石愣了下,尴尬一笑:“别这么说嘛,我也是有苦衷的。唉……穷人啊……”
“没有人会相信著名的飞车大盗as二人组会是个穷到三天两头来我这小酒吧讨酒的毛头小子吧。”
“别把我和这小子混为一谈。”刚走进来的银发青年似乎还余怒未消的样子,拉开千石身边的椅子坐下。
“难得郁闷?”不二几乎是强忍笑意。
亚久津一听,头上跳动的青筋更是依稀可见:“靠,谁叫这家伙又开着老子刚修好的车去撞墙啊!老子可是靠这个吃饭的啊。”拍桌,恶狠狠地盯着一旁的罪魁祸首。
“嘛,我已经道歉过很多次了,可是阿仁还是不肯原谅我啊。”摊手。
“你和那车果然还是相性不和啊,阿纯,枉费了以前还是赛车手呢。那阿仁你又怎么会让他上驾驶席呢。”
“这小子老缠着我,老子是没办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