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溪想明白了,她本也是想找到自己的儿子,既然儿子已经不在了给她留下一个孙子,那只要这个孙子过得好就行了,跟她相处得如何,又有什么要紧
倒是尤喜挺心疼盛布多的,尤溪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她跟个真奶奶似的,操心得不行,后来有一日没忍住了,把dna鉴定单和调查报告拍少年面前,把事情跟他说了,告诉他他不是来历不明,他才是她真正的孙子!
少年消失了几天。
再回来后,好像浑身的刺都收放自如了,有时候还是挺扎人的,但更多时候,尤喜感觉这娃长大了,成熟了。
他甚至会喊她奶奶了。
尤喜觉得有点心虚,他是真孙子,她可不是真奶奶!
跟尤溪打电话的时候说,尤溪笑着说: “挺好的,等我回去了,我就白捡你现成的,他现在跟你这么好,我也就不用担心以后怎么跟他相处了。”
听着是高兴的话,但尤喜听出对面人语气里隐约的怅然若失,她拍拍胸脯安慰道: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尤喜对盛布多越来越好了,给他房子给他车子给他黑卡,要啥给啥。主要是自己也觉得这臭小子惹人疼,也为了老姐妹,但盛布多这小子吃硬不吃软,成天用怀疑的眼神看她,觉得她要把他卖到山沟沟里了。
于是祖孙俩又重新回到互怼模式,才感觉世界回归正常,这小子就是吃硬不吃软啊,有啥用!
尤溪一边听着那边的日常,一边笑出声来。
找到孙子,卸下心里包袱后,她几乎每天都笑着入睡,而尤喜和孙子总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快乐。
这天是尤溪在哈佛读书的第三个年头的初始,明天还有一场考试,罗菲尔教授是她观察了好久准备拜入门下的商学大佬,也是赫赫有名的投资界大咖商界巨佬,跟在他身边能学习很多,但这位教授人贵事忙,每年顶多招一两个学生,她决定好好睡觉,明天考好点,给教授留下好印象!
谁知道一觉醒来,她已经在盛家大宅,自己的大床上,孙子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快点,还去不去了!”
狗也汪汪了两声。
番外(男女主)
盛布多觉得老妖婆最近很奇怪,像变了个人。
她看向他的目光很温和很平静,带着内敛的慈爱,就像是一个性格沉稳的长辈那样看着他。
这一点都不符合老妖婆的作风。
她总是跟个小孩一样跟他打闹,哪怕年长他几十岁是当它奶奶的身份,也没有丝毫礼让小辈的意思。
如果硬要说的话,以前的老妖婆更像是朋友或者姐弟一样跟他相处,而现在的奶奶,性格更像是最早之前那位。
那位他讨厌极了的人,只是她的目光不再淡漠厌恶,而是变得温和慈爱,尽管不明显,但盛布多仍然感觉到她倾注到他身上的微妙而深沉的情感。
而且对他的态度隐隐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就像是第一次跟他相处似的。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直到后来见到从哈佛回来的尤喜,那个漂亮张扬的少女,他才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
衍简有好几日没见到尤喜,颇有些不习惯,打电话过去,那边也没人接,微信更是不回。
他干脆上门去。
最近小妮子太低调了,公司也没有去了,外界更没什么新闻,就像消失了一样。
他到盛家,坐在沙发上,优雅沉静的女士微微一笑看过来。
他便知道那人不是尤喜了。
真正的尤溪回来了。
尤溪给他泡了杯茶, “衍总找小喜”
衍简微微眯眼, “什么时候换的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尤溪: “我知道你会找上门来,就懒得费功夫了。”
衍简起身就要走,尤溪把自己在哈佛住处的地址写在纸条上丢给他,男人接过纸条攥在手心里,顿了片刻, “谢谢。”
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男人出现在了哈佛大学门口。
尤喜刚挂了科,垂头丧气从校门口出来,准备回家睡大觉,今天又挨教授批了,她就不明白了,哈佛虽然天才多,但学渣也是有那么个别的,她一点也不特殊啊!
为什么那个罗菲尔教授专门逮着她提问,在课堂上,一节课点她四五次,每次都害她被同学嘲笑,现在已经成为全班的笑柄了,再发展下去,估计得成为哈佛商学院最出名的那个学渣!
自打身体换回来后,尤喜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拖入哈佛的苦海……论一个学渣一睁开眼睛就面对地狱级的教授的考试该怎么办
稀里胡涂考完挂了,被教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冷嘲热讽了一顿,笑话她是不是靠脸进哈佛的,还说呢,说这是商学院,不是电影学院,建议她麻溜退学去考电影学院,也许人生还有点指望!
尤喜就跟这个教授杠上了,教授越是点她,她越是要回答,哪怕啥也不懂瞎几把说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