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亮。
他曾经也以为,这样的时光会无限期地延长,直到死亡都不可能就此摆脱。
意气风发也好,固执任性也罢,所有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如今他不觉得疼了。
他的小画家就是他唯一的药,是这场荒唐的生理疼痛中,所给予他的唯一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