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视线便落到了柏砚寒怀里的人身上,忽的,他惊了一声,捂住鼻子:“呀!这人谁啊?”他看向柏砚寒:“发热期还敢往这带,不要……”
话还没说话,那人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脸部肌肉动了两下:“小心着点,人死了我这里可赔不起。”
柏砚寒并没有理会那人说的话:“人来齐了吗?”他出声问道,出众的外貌被一副大框墨镜盖了半张脸。
“齐了,就差你一个了。”对方声音有些尖锐,听进耳朵里刺耳的很。
这里是一家比较偏僻的酒吧,不过生意爆火,柏砚寒是从后门进来的,基本没什么人注意,发热期身体本来就敏感,酒吧里嘈杂的音乐震的耳膜生疼,眼睛虽然迷糊,但还是能看得清,酒吧的台面上,站着各式各样类型的oga和alpha,他们扭动着身体,像是商品一样供台下的人挑选。
楚逸还想争取多看几眼了解以下地形,结果转头就被柏砚寒拉进房间里,烟雾缭绕的屋子里混杂着各种信息素的味道,刚一进去,楚逸便躬起身子,胃里翻江倒海的直冲嗓子眼,除了这些,耳朵里还充斥着角落里黏腻的声音。
他下意识的抓紧柏砚寒的衣服,谁料想对方直接扯掉,将自己丢在房间的正中央,他才是那个被观赏的商品。
头顶的灯光闪着彩光,晃得人头晕,眼前似乎又无数双眼睛都放在楚逸身上,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看看今天的货物品质如何,在看向柏砚寒的时候,那张被墨镜遮住的脸上露着浅淡的微笑,手里缓慢摇晃的酒杯宣示着这一场对决是他赢了。
“柏哥,这是新人?”坐在柏砚寒旁边的人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站在中间的楚逸。
柏砚寒嘴角弧度深了点,轻碰了一下旁边的杯子:“我从来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吗?”
“可以啊哥,还是你强,你看看其他的,脸各个都长一个样,看都看吐了。”旁边的人脸上笑容咧的大了点:“哪找的?”
话刚说完,远处暗处闪过一个影子,下一秒便出现在楚逸身后,一把将人揽进怀里,笑眯眯的看着刚才给柏砚寒献殷勤的男人:“杜总,今天其他的我都可以让给你,这个归我如何?我记得你北边那块项目好像一直拿不下来吧。”
杜成的脸僵在原地,仰头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完,脸上重新带上笑意:“李老板这个时候戳人痛处不太好吧。”
柏砚寒坐在中间,视线在楚逸身上扫视着,不断摇晃的身子,看起来是不好受,这个地方犹如贩卖市场一样,虽然没有明码标价,但却生生像极了丢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挑选和宰割。
不经意间,楚逸对上柏砚寒的视线,墨镜挂在鼻梁上,反射着周围令人作呕的事情,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一个弧度,不屑和嘲讽进收纳在眼底,耳边两个人说的激烈了些。
“bastardi。”楚逸听得烦躁,嘴里冒出一句脏话,一脚踹在那人腿上,这时候更像是调情一般,楚逸想走,却再一次被身后的人抱住。
那人要比楚逸高出一个半头,身型又宽,挡在楚逸身后,基本就看不见前面还有个人。
“这里不好解决,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粗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厚重的热气夹着没刮干净的胡渣,楚逸鼻间的呼吸声都增加了不少。
楚逸一路上试着挣扎,结果越抱越紧,手腕上血液几乎都流通不过去,指尖泛着苍白色,楚逸以为是什么好地方,结果就是厕所。
用樟脑丸压着厕所里恶心的气味,楚逸硬生生被拖了进去抵在门上,对方有些迫不及待,低沉的嗓音在楚逸耳廓边响起:“发热期还敢出来卖,想钱想疯了?”
alpha的信息素便从头顶压了下来,朗姆酒的香气阻挡住了外面樟脑丸的味道,本应该alpha的信息素能减轻发热期的痛苦,结果不减反增,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双腿不自觉的发软滑下去。
紧咬着的舌尖已经没了知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着,楚逸一动不动,被男人支在门背上,眼看着眼前的尤物就要入口,男人吞下唾沫,抚上楚逸的下巴将对方脑袋抬起。
没做不脏
那双染了色的眼睛有些无神,稀疏的刘海沾了汗珠粘在额头上,从疼痛到麻木,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其他多余的触碰,眼前的脸皮肉挤缩在一起,软舌挂着口水将肥厚的嘴唇添了个遍,楚逸眯着眼睛,下意识的推搡着。
男人低着头,狠狠的在楚逸的肩窝处吸了一口,表情像是从未感受过的舒畅,他抓着楚逸的双手将人抬起按在门背上。
楚逸借此将脑袋抬起,眼尾垂着,眼眶里的水光将眼尾挤的比刚才还要红润了些,在对方看来,这种从乞求变成放弃的眼神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再次吞下唾沫,疯了一样就开始撕扯着楚逸的衣服。
三秒之后,男人的手已经朝着下面探了过去,突然一声惨叫,将卫生间里暧昧到恶心的气味打散,楚逸双手终于是得到了一丝解脱,男人捂着命根子,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