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怕黑,只是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了那个叫萧南雄的人,在杰克恩去世之后,自己便对暗处有了应激障碍,而被萧南雄接回去的自己,他选择了暴力。
萧南雄将自己关进不足十米且不见一丝光的屋子里,一关就是两个月,不论中途怎么求饶,怎么哭喊,甚至是发疯,都丝毫不能引起萧南雄的注意。
好戏上演
最后神经恍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是怎么渡过这两个月的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不过清楚地是,出来之后,光是眼睛的恢复就用了块三个月时间。
现在,同样的情况再次上演,楚逸脑子只剩下萧南雄那个畜生。他死死的攥着拳,将脑袋不断的磕在地上让自己保持清醒。
萧南雄,楚逸闭着眼睛,牙关紧咬着叫着萧南雄的名字,他撞得力度大了些,额头上装出来的淤青都开始渗血,他要让自己快速适应这个环境,现在这种不自觉的精神波动,无疑是把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敌人面前。
楚逸摸索着,将自己靠在墙面上,后背的冷汗吸着衣服,身上黏糊糊的,呼吸声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刺耳极了,他很不喜欢现在的自己,简直就跟被等着宰杀的羊一样。
长时间的攥紧拳头,手指都开始有些麻木和无力,楚逸吞下去一大口空气,脖子上的青筋耸动着,逼迫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之后,之前那刺耳的呼吸声终于是安静下来,楚逸将粘在额前的发丝拨起撩至脑后,脑袋仰着。
他不知道在这里要被关多久,不过这里总比外面能好一点,这些天有些累的过头,神经刚一放松,脑袋里的困意便涌了上来,睡意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作为猎物的他也不会那么快的被放过。
门外,机器‘滴’的响了一声,楚逸神经微微跳动了一下,将睁开的眼睛重新闭上,双手垂在身侧。
“晚上好。”戏谑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柏砚寒走到楚逸身前,蹲下身,将拇指放在对方眼下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安慰一样。
“你知道不听话的小狗下场会是什么样吗?”柏砚寒柔声说着:“别人都说打一顿就好,可是我不喜欢这样。”
柏砚寒顿了顿,将手挪开,用另一只手慢慢撩动着身下人的身体:“我喜欢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他,直到他听话为止。”
楚逸能感觉到柏砚寒的手,很冰。
“你觉得呢?”
楚逸有些嫌弃的躲开柏砚寒的手,将视线低了下去:“就用你这肮脏的手段?”他抬起眉,盯着柏砚寒,他现在动不了,无非就是柏砚寒用信息素压制着。
柏砚寒看着眼前这张脸,莫名的觉得有些有趣,他将信息素收了回去,露出笑脸:“现在说话到是硬气了不少,想起来前几天你还是一副求饶的表情。”
楚逸鼻子嗤了一声:“眼睛有病就去治。”
‘咚’的一声,楚逸被撞出闷声,柏砚寒捏着楚逸的脸将人抵在墙上,紧接着并没有想象中将自己压倒的信息素,而是一种更加羞耻的方式。
双腿被柏砚寒膝盖抵着,上下前后怎么挪动都不是,没有强迫麻痹的感官的信息素,现在的触碰更加明显,耳边嗡嗡了两声,房间四周的灯光被猛地打开,强光刺到眼睛,细长的眼睫轻抖了几下。
听着耳边衣服摩擦的声音,他能想象到接下来会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他管不了那么多,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
楚逸皱着眉睁开眼睛,伸手一把将柏砚寒扯到自己眼前,他瞪着他:“柏砚寒,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很可笑吗?”
说完,不留给对方任何思考空间,一个占据周身空气的吻便落在了柏砚寒的唇上,楚逸闭着眼睛,鼻息间的热气不断升高着两人之间的温度,宛如炙热的火山即将从内部喷发一般。
柏砚寒怔了几秒了,楚逸顺势就把人推到了下去,他现在完全可以结束了柏砚寒这条命,但在抬起的手的一瞬,他犹豫了一秒,重新将手按在柏砚寒的耳侧。
“你这是也舍不得杀我了?”柏砚寒的脸上带上笑意,眼睛看着楚逸就像是看着一只耍泼打滚的宠物一样。
楚逸斜着脑袋,抵靠在柏砚寒的脖颈处,那是最脆弱的地方,他轻声叹道:“舍不得”
四周的白灯亮的有些晃眼,楚逸不得不抬手将自己的眼睛捂上,不过,每次都被柏砚寒强迫着拉开,翻江倒海的感觉包裹着全身上下每个角落,在对视上柏砚寒那双眼睛的时候,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藏在里面。
“灯”楚逸嗓子卡了一下,咳嗽了一声,重新开口:“混蛋,把灯关了,晃死我了。”
柏砚寒动作兀的停下,楚逸梗着脖子,红润从下往上蔓延着直到耳根,这种折磨简直要命,那比拿着羽毛挠痒痒还难受,楚逸半张着嘴巴,看着柏砚寒。
柏砚寒也不心急,慢慢悠悠的摩挲着楚逸撞得淤青额头,声音低沉带着嘲笑:“你要清楚,你并没有提要求的权利。”
楚逸咬着后槽牙,眼睛缓缓睁开一个弧度,在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