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手没拿稳。”柏砚寒笑着,弯腰正要准备去捡。
突然,此时地上的人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睛瞪大的看着眼前这个掉下来的东西,是枚扳指,在柏砚寒伸手过来的时候,楚逸咬着牙,伸手抓上柏砚寒的手腕。
不过,也只是一瞬,身体上的剧痛根本不能支撑着楚逸脑袋里所闪过的事情,‘啪嗒’一声,又摔倒在地上。
“认识啊?”柏砚寒眯起眼睛,将扳指抬起举在空中:“我记得淘过来的时候,别人告诉我这是当初黑手党老大的东西。”
楚逸额头冒着冷汗,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嵌进肉里,看着地上的人反抗着,柏砚寒脸色一冷,抬脚就将人踩了下去,额头狠狠的撞在地板上,眼前闪着白光。
“楚逸。”柏砚寒开口叫着楚逸的名字:“二十五岁,三岁被意大利黑手党老大杰克恩收养,十岁黑手党全员被围剿,最终被萧南雄养大。”
安静的房间里,已经分不出是什么味道混杂在一起,楚逸瘫软着身子,被柏砚寒踩在脚下。
“我说的对吗?”柏砚寒松开手,那枚扳指再次掉落在楚逸眼前,随后,又不知从哪抽出手枪,上好膛对准地上的人。”
自己身份被柏砚寒这个层次的人摸清,在公司也算不上丢人,他不在乎,楚逸视线模糊着,在潜意识里,只剩下眼前这枚黑绿色的扳指。
这是杰克恩的扳指没错,就算受损严重,也改变不了事实,当初在被围剿之后,自己来来回回找了几百遍都没有找到。
身体的酸涩胀痛让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东西的真假,上好膛的枪已经在告诉自己,这场狩猎者游戏是他输了。
游戏开始
楚逸胳膊颤抖着,一顿一顿的朝着扳指探过去,柏砚寒脸上挂着玩味,一只半撑在床上,玩味的看着楚逸的一举一动。
突然,“砰!”的一声,火光在黑暗中映着柏砚寒的笑意,子弹并没有对准楚逸,而是打在了扳指上。
一声脆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扳指在眼前四分五裂,楚逸眸子震了一下,指尖在空中抽颤了一下,柏砚寒将踩着楚逸的脚拿开,他自然知道这枚戒指对楚逸的重要性,他就是要慢慢毁掉,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绝望。
柏砚寒将枪扔到一边,将人一把从地上提起,刚才注射的药剂甚至还没有经过临床测试,但这毕竟是逆形态的转化,疼痛程度肯定不小,他嗤笑一声看着楚逸皱起的眉头:“还能忍得住吗?”
说着,便探出手朝着眼前的人后颈摸去,一块隆起的肉块像是花骨朵包含着昨夜的雨露,轻轻一按,手里的人便有了反应。
蔷薇的香气席卷着鼻尖的仅存的空气,柏砚寒顺势将半昏的人丢在床上,要说其他的,从脸到身材,基本上是无可挑剔的,直接死在自己手上还是太可惜了。
柏砚寒从床上起身,走到落地窗跟前,外面的路灯已经暗了下去,那倒映在窗户上垂着脑袋的脸上,刚才的愉悦也少了半分。
这件事情他筹划了七年,就是在等着这一天,他将窗帘拉上,遮掩住自己的情绪,可好像又没什么用,当初的那个人又不会回。
柏砚寒紧攥着窗帘,半晌松开手回头的时候,却看到床上的人径直的朝着自己放在旁边的枪扑去,动作到是干脆利落,直接扣动扳机。
一秒过后,楚逸身形有些不稳,苍白的嘴唇被印出牙齿的咬痕,手臂抖的连枪都握不住。
“你以为我会傻到在枪里放第二颗子弹?”柏砚寒来到楚逸跟前,将枪一把夺过扔在地上。
楚逸松开咬着的唇,皱着眉头抓住柏砚寒的领口,眼底尽是怒意:“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他喘着粗气:“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下手就利索些,我没兴趣陪你玩什么支配游戏。”
“不知道?”柏砚寒轻声抛出三个字,伸手一把捏住楚逸的后颈,强烈信息素注入还未完善的腺体内,剧痛感让楚逸闷着嗓子发出痛呼。
“唔”楚逸被重新按到在床上,猎食者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手中不听话的猎物,柏砚寒俯下身,轻轻吻在楚逸的后颈,嗓音低沉着:“那我到是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一片漆黑中,蔷薇的浓郁夹杂着血腥,在惨烈的闷哼中迸发开来,楚逸的双手被死死的固定在头顶,柏砚寒的尖牙咬在后颈皮肤上,刚具有雏形的腺体瞬间被刺破。
羞耻,疼痛,不堪,几乎不到半个小时,就将楚逸折磨的动弹不得,等柏砚寒移开嘴唇,原本淡色的唇被鲜血浸染的殷红,光洁白皙的后颈,现在已经是血肉模糊。
一枚弃子
柏砚寒将人翻身过来,咬破的皮肉生蹭到床单上,疼的楚逸又发出闷哼。
“陆成瑾,耳熟吗?”柏砚寒按着楚逸的腿弯,张嘴问道。
不仅是脑袋撕扯着疼,耳鸣也是一阵一阵的,柏砚寒的声音传进耳朵基本只剩下那些咬着牙的怒气。
楚逸反抗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如柏砚寒所说变成oga,但他的直觉告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