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垂着睫:“总要有人当下面的那个不是吗?”
柏砚寒眼底的视线意味深长,柏砚羽也从外面回来回到座位上,不过,那放在楚逸腰侧的手一点也没闲着,指尖轻轻摩挲着皮肤,似乎想找出一个什么出来。
突然,楚逸皱紧眉头,手里的酒杯也跟着晃了一下,紧接着,柏砚寒的手也停了下来。
“找到了。”他脸上笑容阴险。
楚逸心里八百个不愿意,不过还是咬了咬牙忍了下来。
成了保姆
接下来几场的比赛柏砚羽也参加了进来,一连着几十万都砸了进去,坐在旁边和柏砚羽做生意的人看着都是心头一紧。
楚逸对赛马不感兴趣,经常不喝酒的,到是对手里的红酒起了兴趣,一时间没注意已经好了几杯都喝了下去。
“你好像不太能喝酒。”猛然间,耳畔传来柏砚寒的声音,紧接着,楚逸感觉手里的杯子被抽了去:“你喝醉,我会很麻烦的。”
不知为何,听着柏砚寒的声音竟觉得有些温柔,楚逸低着脑袋,感觉自己一定是被酒精冲坏了大脑。
“喝酒了不能开车,我去叫代驾。”楚逸抬起头叹出一口气说道。
柏砚寒看着脸色微醺的楚逸,心里轻笑了一声,伸手将人在往自己跟前拉了一把:“谁说我要回去了?”
说着端起酒杯正要往嘴边送去,楚逸咬着后槽牙,忍着自己想把柏砚寒手拍开的心情,伸手将柏砚寒的动作拦住:“经纪人告诉我你明天要补录片尾曲,少喝酒。”
柏砚寒侧着视线看着楚逸:“你这是不相信我的业务能力?”
楚逸撇了一下嘴:“我是不相信你的粉丝。”说着声音弱了弱:“万一遇到不理智的,我这个做助理的第一个遭殃。”
“你就这点承受压力?”柏砚寒开口吐槽。
楚逸抬眉回了一句:“怕麻烦。”
此时,旁边柏砚羽的工作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起身理了理衣服跨步走了出去,最后的视线在柏砚寒身上停留了几秒后才将门关上。
现在还不到时候,楚逸只能乖乖的坐在柏砚寒跟前陪着,刷了会手机,眼皮又开始打架,直至靠着旁边的扶手半睡了过去。
柏砚寒继续翘着二郎腿,看了楚逸一眼并没有什么动作,之前眼里对赛马的乐趣也是一扫而空,侧着脑袋,缓慢的摇晃着手里的半杯红酒,然后移动到鼻尖下方。
比赛结束,半杯红酒放在桌面上没有动过,柏砚寒起身,走到楚逸跟前,作势就要将身子压下去,突然,楚逸猛地睁开眼睛,探手就朝着耳侧伸了过去,在看清楚眼前人是谁之后又连忙将手绕到耳后。
柏砚寒将眼睛眯起一个弧度,直起身子:“做噩梦了?”
“没。”楚逸回给柏砚寒一个微笑:“现在有要做的什么吗?”
说着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柏砚寒揉了一把眉心,笑着:“这里的娱乐项目还有很多,走吧。”
楚逸跟在柏砚寒身后无奈的吐出一口长气,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可查觉的深意。
除了吃饭,从中午到下午,楚逸一直处于对柏砚寒端茶倒水的阶段,然后时不时的还要陪着对方一起乐呵,到下午七八点的时候,楚逸整个人身心疲惫。
“累了?”柏砚寒到是神清气爽,额头上还冒着刚才结束高尔夫的细汗。
楚逸笑的勉强,扯着嘴角,吐出一个字来:“没。”
柏砚寒摘掉手上的手套,从脖子上将毛巾扯下来扔到楚逸手上:“这是房卡,你先上去,我待会上来。”
现在能怎么办?忍着呗,楚逸点了点头,将东西接了过来。
靠在电梯里,楚逸的哈欠打了一半就被电话铃声打断,拿起一看一串熟悉的数字映在眼睛里,下意识的,手就已经放到了挂断键上,不过顿了一两秒,最终还是咬牙点了接通。
对方声音带着歉意:“不好意思现在打扰你,早上的事情很抱歉,我并不是故意挂断电话的。”
楚逸眼底感觉有些酸疼,回头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声音清淡:“黎知南,你把我当傻子好玩吗?”
黎知南安静了一会开口:“也许我们之前见过,或许因为我们是同胞,我才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不过我现在快要准备结婚了,所以”
“所以什么?”楚逸捏紧毛巾:“不要让我在打扰你?”
见对方不说话,楚逸垂着头迈开长腿从电梯走出去,外面是一阵清凉的薄荷味很淡味道又很熟悉,是黎知南身上的味道。
他接着开口:“可现在在打扰的不是你吗?”
电话里隐约响起一阵鸣笛的声音,楚逸步子顿了一下,又勾起回忆,这是黎知南打工的地方,在火车站北边的一家咖啡馆里,他们第一次相见就是在这。
“打扰到你是我的不对,不过今早的行为我道歉。”
楚逸像是听笑话一样听着黎知南叨叨,等对方停下来之后,楚逸声音淡漠:“你还是这么担心别人的情绪,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