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埃莉诺拉才发出轻轻的嘲笑声,握着伊昂娜的腰,像是提起一只猫一般将她向上提了提,然后把已经胀疼的肉棒抵上伊昂娜那张未经人事的小口。
没有任何怜惜之情,成年人尺寸优越的肉棒直接撑开了想要奋力抵抗的可怜小嘴,粗暴地肏破了少女的处女。即使是伊昂娜,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忍痛的抽气声。她面如金纸,疼得臀肉都在打颤。而那施虐成性的市长却被少女刻意克制的惨相所吸引——这明显痛苦却又被压制着不至于露出丑态的模样,明显地取悦了埃莉诺拉。如同对待玩具一般,她拍拍少女的屁股,催促她向上直起身。伊昂娜颤颤巍巍地跪着向上提了提腰,埃莉诺拉便将肉棒向外拔出了一小截,带出来透明的淫液与些许鲜红的血丝。
“疼?”她嘲笑的语调愉悦地上扬,“不是你自己努力把它弄得这么大的吗?”
她并不在乎面前的妓女是不是处女,只是纯粹地喜欢欣赏对方难堪的神色。
孱弱的妓女双腿无法抑制地颤抖,埃莉诺拉大发慈悲地没有继续强迫她维持抬腰的动作,而是将她狠狠下压,重新让她坐回了自己的大腿上——自然,那蓄势待发的肉棒也再一次狠狠地碾过少女甬道内的软肉,毫无怜惜地敲打着紧闭的宫口。
第一次接客的小妓女当然无法反抗强势的上位者,只能被女人按在腿上,无处可逃,被迫承受女人一次一次的向上耸动。她仿佛被女人当成了随身携带的储精罐,只能呜咽着任由埃莉诺拉将一股又一股积攒的浓精全部灌进她的肚子里。
被抱在腿上肏的姿势让伊昂娜连挣扎也无从发力,而市长也不喜欢有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哪怕是在床上。伊昂娜只要有一点反抗,哪怕只是实在受不住了才下意识做出的轻微动作,也会被埃莉诺拉用手毫不客气地抽打臀肉。与她平日里爱用的那些残酷手段相比,这点惩罚简直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但放在现在的情形下,也沾染上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伊昂娜被这位身份贵重的客人折腾了一整晚,市长将鼓胀精囊里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灌给了伊昂娜才刚刚被肏开的小逼。胃口不大的小嘴被喂食了过多的精浆,吃到后面已经完全含不住,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吐,却又被不满的埃莉诺拉用肉棒堵住推回。
直到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了圆润的弧度,埃莉诺拉才满意地拔出了肉棒,随手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肛塞堵住了被肏得还没能合拢的小逼,把自己宝贵的精液全部留在小妓女的身体里面。
见小妓女难受得直皱眉,连眼角也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埃莉诺拉笑着将肛塞推得更深:“哭什么?既然让人付钱就能肏你,就该做好被肏怀孕的准备。”
她摸了摸少女鼓起来的肚子,好像真的被她肏得怀孕,孕育了她的孩子一般。这位塞格市长的动作不由得放缓了,她称得上是愉快地捏了捏少女的脸:“怀上了就生下来。你要是敢背着我偷偷打掉——”
她眯了眯眼,其意不言而喻。
最后,那位精明的商人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市长女士留下了大把的钞票,被肏成西瓜肚的伊昂娜,以及还会再来的承诺。
伊昂娜的第二位客人,是一位夜晚到来的神秘来客。
这位客人自称鲁佩,来历不明,但身手过人,声称想要一个歇脚的地方。思虑过后,商人将她留下,让她负责店里的安保。
这对鲁佩来说算是大材小用,但她仍然每天仔细地巡逻,仔细又负责。鲁佩沉默寡言,从不会说什么闲言碎语,伊昂娜对她很有好感,两人时不时会坐在一起,不聊天,只是沉默地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鲁佩原本并不是她的客人,她甚至从来没有见过鲁佩表露出对什么的渴望,在她看来,鲁佩好像很成熟,又好像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鲁佩时不时会撞见埃莉诺拉来找伊昂娜,有时也会在门外听见伊昂娜似愉悦似痛苦的呻吟。她没有因此生出肉体的欲望,只是对此感到好奇——她知道门内发生了什么,但她从来没有做过。
她曾经听伊昂娜说过,伊昂娜是自愿来这里的。她不明白,她想知道伊昂娜是不是因为喜欢做这种事才来的,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去做这种事的——她想要更了解伊昂娜。
于是,鲁佩向伊昂娜提出了想要和她过夜的想法。伊昂娜愣了一下,但在鲁佩的坚持下,她没有拒绝。
当鲁佩将伊昂娜扑倒在床上时,伊昂娜看着鲁佩专注的蓝色眼睛,像是看到了某种捕食中的大型猫科野兽。
鲁佩不懂得什么技巧,只是顺从了自己的本能,将伊昂娜压在身下,匆匆地扒下内裤。她的动作很快,还保留着平日里的迅捷。伊昂娜甚至还来不及彻底脱下内裤,就被鲁佩分开了双腿。内裤搭在被抬起的脚腕上,摇摇晃晃地在鲁佩肩膀附近张扬着,和埃莉诺拉做爱时不曾有的羞耻感涌上了伊昂娜的心头。
偏偏鲁佩还直勾勾地盯着伊昂娜两腿之间的嫩穴,那里已经被埃莉诺拉肏过了许多次,但此刻仍然紧紧闭着,只留下引人遐想一道小缝。鲁佩的视线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