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覃津刚开门,一个人影就扑了上来。
安覃津条件反射想躲开,但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却让他不禁揽上了来人的腰。
“金主大人,您的外卖已送达,麻烦给我个五星好评哦。”
安覃津定睛一看,映入眼帘的便是梁霄的笑靥。
“霄霄,你没去上城?”
梁霄拥着安覃津往里推,一抬脚就把房门给踢关了。
“这才是我特地为金主大人准备的惊喜,安总还满意吗?”梁霄笑得粲然。
“你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安覃津了然。
“剧组突然给我放了两天假,我想不知道都难呐。”
梁霄抬手取下安覃津的金丝眼镜,长指轻抚安覃津英隽的眉眼,目光像是藏了看不见的软勾,注视着安覃津,笑得勾魂夺魄。
“金主大人,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该深度合作了吧?”
梁霄薄唇轻言,在“深度”两个字上加重了语调。
听出梁霄话中深意的安覃津眼底深邃,喉头滚动,却不紧不缓地反问:“你想怎么深度合作?”
梁霄微哼,不满地拉着安覃津的领带,道:“别跟我装单纯,你让剧组给我放两天假,不就是藏着这个心思吗?不然你说你这么急着来见我干什么?”
安覃津一弯腰便将梁霄打横抱起,随即二人一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安覃津的声音在梁霄耳边响起,犹如接通了一段看不见的电流,入耳便引起一阵酥麻。
“我来度良宵。”
梁霄不禁有些恍神:哪个do?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
“这两天,我虽然不用工作,但是却感觉比拍戏还累。”梁霄半躺在沙发上,颇为幽怨地吐槽道,“腰酸得要命。”
他身上穿着一件浴袍,腰带系得松垮,领口微开,雪色肌肤上星罗棋布的点点痕迹尤为明显。
安覃津就在一旁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听到梁霄的抱怨,他起身走到梁霄身边,俯下身将手掌覆在梁霄腰际,暗暗用力帮梁霄按摩。
安覃津按摩的力度刚刚好,梁霄舒服得不由得哼哼了两声,嘴上依旧不饶人:“你这个老男人,刚开荤就想一日三餐都吃肉,未免也太贪心了点。”
我家金主是斯文败类28
安覃津也不恼,宠溺地捏了捏梁霄腰上的软肉。
“霄霄,别叫得这么好听,老男人听了又想吃肉了。”
梁霄掀起眼帘,没好气地瞥了安覃津一眼,清楚地捕捉到了安覃津眼里的轻佻和狎昵。
这个安覃津,戴个眼镜,穿个西装,看起来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其实私底下就是个斯文败类。所以说,那个山巅之上的帝津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梁霄故意装没听见,只是闭着眼睛,安心的享受安覃津的服务,却听安覃津忽然开口了。
“霄霄,叶丙财的案子查得差不多了,这一辈子他在监狱是不可能出来了。”
梁霄抬眸,眼里一片森然:“就让他在监狱里养老,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放心,他在监狱的生活也会十分多姿多彩的。”安覃津意有所指道。
在这点上,安覃津和梁霄是心意相通的,但是出发点却不一样。
梁霄想的是,叶丙财这个垃圾做了那么多下流事,也该尝尝被别人收拾的滋味。
而安覃津的想法却是,叶丙财居然敢动梁霄,真是不知死活,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另外,梁奉虽然承认了绑架,但是他并没有把梁勇奋拖下水。梁勇奋的公司也已经进入了破产清算程序。”
梁霄并没有多少意外,梁奉这个人从小就被梁勇奋灌输“他是为了给梁奉母子好生活才忍辱负重的”这种观念,以至于梁奉把所有的怨恨都放在了梁霄身上,而忽略了其实梁勇奋才是他不幸福童年的始作俑者。
虽然没能把梁勇奋送进监狱,但将他打回原形,让他重回年轻时穷光蛋的时光,梁勇奋怕是比死还难受吧。
“霄霄,我收购了梁家的公司。”
安覃津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梁霄有些讶异地望向安覃津。
“阿津,你不是说梁勇奋的公司已经没有注资的必要了吗?你怎么还把它收购了?你这岂不是在做亏本买卖?”
“在我的手里不会亏本,只是要多费些心神而已。”
这话落进别人嘴里就是自大张狂,而安覃津说出来便是稀松平常的常规操作罢了。
梁霄怔怔地注视着安覃津,心里知道安覃津肯定是为了他,毕竟安氏家大业大,安覃津实在没有必要去对梁家的小公司费心神。
“霄霄,我会把这个公司换回以前的名字,你是占比百分之五十的最大股东,我会帮你赚钱,你就只管数钱就行。”
“阿津,你是要把梁勇奋的公司送给我吗?”
“以后那就是你的公司,你的财产。还有梁家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