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年起身去送。
按下门把手,成箫伸手想要接过陆玖年拿着的外套,陆玖年却避了避,没让。
成箫看向他,于是便知道他有话要说。
陆玖年注视着成箫,轻轻开口。
“你记不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
“徐徐图之,这是你说的。”
成箫没有应声。
陆玖年接着道。
“酒桌上如果有烦心事,晚上回来和我讲讲好不好?”
“我可能没你聪明,想不出办法,但我帮你骂人出气还不行吗?”
“就当和我交换着讲故事了,行吗?”
生平为数不多的几次,成箫不敢去接陆玖年的眼神。
他闪躲着,被那里面的赤诚和在乎烫伤,却又在异样温暖中不愿抽身,想再靠近一点,再一点。
身负千钧,没人不怕他无力回天,人人畏惧大厦倾颓,他也将他们连带着压入其下。但偏偏有一人往他身边凑着,想要伸出手来,一起帮他撑着。
蠢得要死。
成箫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最终却又松了开来。
“好。”
他这么应声道。
蠢的要死。
可他无可救药地爱着这个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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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搞事情咯
赴局
成箫走了。
陆玖年看着门在自己面前合上,严丝合缝。
他松了口气,背过去,靠在了门板上。
方才推门进卧室,他看见成箫慌忙中丢掉的药瓶。
什么成分瓶身上明明白白,成箫一看便知,他再想瞒也瞒不了。
又一次,成箫什么也没问。
陆玖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