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先生?成先生?您那边怎么了?您怎么不说话?喂?”
“没……”成箫试着出声,可嗓音却哑的要命。
一呼一吸间,都有最原始的东西在骚动,叫嚣着要他去侵略、去侵占、去毁灭。
成箫挂断了电话。
他靠在窗边,紧抓住了窗帘。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不剩什么明亮视野。
理智清楚的告诉他他正处于极端不正常的状态,身体却一遍遍重复着信号。
他想要,他想要的快疯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已经陷入疯魔。
恍惚间他感觉有人迈着步子走到了他面前,有人冰凉的手触碰了他的皮肤,让剧烈的灼热在一瞬间消散许多。
房间里的第二个人是谁,成箫再清楚不过。
他甩开手,摸索着,想要向相反的地方挪开。
下一瞬,他感受到陆玖年的手抚上他的下巴。
“你这里……”
指尖与唇瓣相触。
有人没有停下。
有人没有阻止。
陆玖年知道,酒精和热血上头会让人做错很多事。
于清晨时分醒来,他看着腕间红肿的咬痕,他知道自己又一次犯了错。
第一次时,他稀里糊涂和成箫结了婚。
而第二次……
他他妈稀里糊涂和成箫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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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朔:我敢给你就真敢喝啊!我什么成分你不清楚啊?!
成二:你他妈!
陆玖年:我敢摸你就真给碰啊?咱俩什么成分你不清楚啊?!
成二:我他妈!
事后,但无烟
陆玖年酒量好,哪怕前天晚上喝个烂醉如泥,第二天早上起来依旧活蹦乱跳,记忆如新。
从前他引以为傲。
现在他想剖腹自刀。
他清清楚楚记得昨天晚上的一切。
成箫坐在床上,仰着头看向他。
他记得成箫犹存理智,抓着他的手腕,很用力。
“你知道你和我都接受不了的。清醒之后。”
他当时是怎么答的来着?
哦,对。
“清醒的的事他妈清醒以后再说。”
是,他现在清醒了。
可相较于追悔莫及,占据他的是另一种情绪。
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
陆玖年掀开被子坐起身,意料之中的酸痛感袭来。
疼,却不是不能忍。
他看了眼身上的斑驳,拽起床头皱成一片的衬衫,穿在身上草草遮盖,便下了床。
成箫留下的痕迹很多,但他也不怎么在意。
毕竟他咬成箫咬的更狠。
陆玖年简单活动了下酸涩的腰与颈,光着脚踩在毛毯上。
毯子上什么都有,陆玖年强忍着没看不该看的东西,从地上捡起了手机非常自觉地拽过成箫的充电器充上电开了机,果不其然看见了一连串未接电话和微信的提醒。
叶星洲贡献了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的大半,陆玖年想了想,直接点进了微信。
叶星洲:哥你人到底在哪儿啊?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到处都找不找人。
叶星洲:再不回我就找前台调监控了啊。
叶星洲:你那些明星朋友们都很担心你。
叶星洲:我打电话给你经纪人了,他说你跟家人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
叶星洲:你的朋友我送走了,你醒了之后一定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回个消息报平安啊。
陆玖年叹了口气,飞速打字回道。
9y:我刚醒。昨天喝太多睡死了,手机也没电关机了。
9y:我没什么事,让你担心了。
他还欲发些什么,谁知道下一瞬,叶星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巨大铃声响彻酒店房间,陆玖年手机都差点没拿稳。
他闭了闭眼,有些认命地看向床的另一边。
成箫已然醒了,一手盖着眼,喉结上下滚动着。
“学长?我的老天你可算是接电话了。”叶星洲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陆玖年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将目光移了开来。
“啊,对,是刚醒。给你添麻烦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
“没,我没在家。”
床上的人放下了遮着面的手臂。
“不是一个人,我跟……呃,家里人在一起。嗯,不用担心。”
床上的人看了过来,正正巧,毫厘不差,对上了陆玖年的眼。
陆玖年一时失了语。
成箫定定看了他语塞的样子几瞬,似乎是笑了下,带着些嘲笑的意味。随即偏过了头,接着睡。
电话那边,叶星洲还在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