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
猫去寻找楚渔,它的锚点,去观测对方的命运。
“死亡”依然高悬在对方的头顶之上。
猫也吃了没文化的亏
楚渔盘坐着,脑袋行动的时候还很迟缓,他是真的无法理解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就是感觉晕晕的……难道说,有人给他下药了?谁会对他这样一个可怜无辜的路人下药?
楚渔心想,遭了,他不会是遇到拐卖人口或者贩卖器官的犯罪分子了吧?
他在这个小清新的镇子上呆了还没两个小时,就遭遇了这等恐怖事件,这更加深了楚渔对外地的恐惧。但是现在看来,无论是在外地还是自家,人倒霉起来连喝口水都塞牙缝。
楚渔摸了摸口袋,摸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支笔电,是他从黑眼镜坡回来之后连夜买的。
它看上去像是一支普通的银色手电筒,但是按动两遍开关的话,它的尾端就会跳出一根锥子。
过安检的时候他把这个放在书包里。
楚渔按了两次开关,弹出了那个钢铁制品。他其实觉得,扳手最趁手,可是楚渔又不能带着扳手跑来跑去,不仅显眼,而且很重。
这个黑暗的监牢一样的房间的上方有一扇小窗,供少量光芒射入。楚渔看不到外面有什么,他对着光,试图用锥子去撬开镣铐。
可能是这个镣铐太老旧了,楚渔随便捅了两下,它竟然就开了。
楚渔为绑匪的粗心而连连摇头。
但是门打不开,这让楚渔的小聪明看起来有些没什么用。
楚渔撬了一会儿门,发现门很坚固,所以才不管镣铐的损坏程度吗?
此时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一种状态,叫猫呢……什么用都没有,别想了,就等着人家马后炮吧。
楚渔有些嫌弃地坐在原地,他托着下巴,思考着。
人生便是如此的多灾多难,哈哈,他已经习惯啦。楚渔悲伤地思索着,正在思考自己是否得罪了什么人。但答案非常清楚,怎么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只是倒霉罢了。
但这也太倒霉了吧。
楚渔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锥子,像转笔一样转悠着。他现在只能等,等谁来到这里。
默默计数了一段时间,楚渔听见了一些脚步声。那脚步声很急促,但又放得很轻,它的主人到底在想什么,会制造这样的脚步声?
楚渔默默倾听着,他的心也跳得很慢了。
铁门那里传来了非常稀碎的声音。
楚渔把镣铐重新装回自己的脚踝上,右手握着笔电藏在背后,就等那个人过来。
咔嚓,大门就那样开了,光从外面的世界传来。
楚渔睁着眼睛,没敢眨眼。开门时产生的光会刺激他的眼睛,所以他强行没让它合上。
楚渔以为他会看见一个屠夫般的男人,或是一个身材瘦长的鬼影般的男人,有或许是头发乌黑且穿着红色长裙的恐怖女人,就像恐怖片里演的那样。
可是和他想象的没一个一样的,不是屠夫,不是鬼影,也不是红衣女人。
“你……!”楚渔吓然出声,开门的那个人,身材高挑,姿态雅适,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有一双灰色的眼睛。
楚渔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夏中鹤便跑进来,要来解楚渔脚腕子上的锁链。楚渔抖了一下,直接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啊!”他是格外吃惊的,可是夏中鹤根本来不及解释什么,“先走!”
楚渔一脸胡涂地跟对方跑,房间外面是一列的相同的房间,看起来这里是专门的的牢房。
这个镇子里竟然藏着这样的一个堪称监狱的地方,黑社会当道是吧。
夏中鹤在前面带路,他边跑边说,“别的人在出口等我们!”
楚渔是压根没弄明白自己的现状,他只好紧闭嘴巴,赶紧跑。他们很快就穿过了长长的廊道,来到了上一层。他们把监牢安在地下,而它的出口只是一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木门,谁能知道门后面藏着这么恐怖的东西?
出口处,一个面容清秀的小男孩有一个戴眼睛的宅男在那里等着,还有一名白裙凌乱的女士。
楚渔一瞧可不得了,这里头好多都是他的熟人。长春公寓的林经义(喇叭花不吹喇叭),还有提供工作的财主祝灵秀。
楚渔将目光移向那个面容清秀的男孩,他的心下意识地跳了一下。并不是心动的感觉,是一股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对方长得非常有少爷气质,眼睛很大,也很水润,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美少年。可是楚渔看到他的时候,他却想后退。
夏中鹤实在是太焦虑了,他手心里全是冷汗。
“走吧,我们出去再说。”
看起来,他是这支队伍里的主心骨。
祝灵秀怀疑地看了一眼新来的青年,才发现这个人是楚渔。
“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楚渔摆摆手,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