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指节分明,修长如竹,可能因为主人正情热难耐,连那指尖上的指甲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在那莹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萧玥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只手吸引住了。那只手在几日前,曾经就揽在他的腰间,那么近,他看过,也触碰过。
那日的触感似乎在一瞬间便回到脑海中,甚至连细节都格外清楚起来。
细腻,柔软,比他的体温要低,所以总是带着一丝凉意。
如果此时握起来,一定是暖的吧。
萧玥感到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明知不能再看,眼睛却怎么也无法离开那只手。
一丝奇特的芬芳从被那只手撩开的帐中传出,钻入萧玥的鼻腔,激的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开始沸腾起来,心脏不听使唤地在胸膛中狂跳,呼唤着主人的渴望。
萧玥脑子里的理智不断地提醒他。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那提醒声却渐渐地在耳中远去,而屋中那难耐的哼声却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地传入他的耳中。
萧玥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此时他应该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应该在此如登徒子一般偷窥宁镜的情事。
但那是宁镜。
一向冷清冷性的宁镜,怎么会……有如此一面?
一想到那双手在主人在干什么,此时纱帐中的人在干什么,萧玥的目光就如火般无法控制地盯着那青纱帐。
幸好有纱帐拦着,可因为有纱帐拦着,反而让他脑子里开始不断地想像此时宁镜会是什么样子。
那双冷清的眼此时应该是灼热的,莹玉般的脸应如冰雪融化般满是汗水,淡色的唇被他咬着,应当是嫣红如血的。
屋中情潮如海,屋外思绪如涛。
越是如此想,他的眼睛便越发无法从那只手上移开,然后那只手动了,似乎是主人烦燥起来,手臂挥动间,青纱帐随着这个动作又被撩开了一点,衣衫滑落在榻边,借着一点微弱的烛光,再次被撩开的纱帐处,露出一截纤细的腰来。
“啊~”
又是一声黏腻的喘声,腰肢在榻上难耐地扭动起来,使那皮肤上的汗水,随着主人的动作从腰侧滑落,没入身下的衣衫之中。
萧玥盯着那截腰肢。就在几日前,他还抱过这个人,将这腰紧紧地搂在怀里过,那些触感再一次无比清晰地从回忆里涌了上来,仿佛此时又将那腰握在手里。
浑身的血液都朝一处涌去,让他在这秋夜的风中,浑身如被火灼烧般地喘息起来,汗水将内衫打湿,浑身黏腻,连手脚都有些虚浮起来。
而此时屋中的宁镜也并不好过,用药越深,这药发作起来便越发难受,他今日服下药躺到榻上之时,脑海里却兀地出现了那日萧玥在溪水中洗浴的样子。
月光下英挺的眉眼,修长结实的身躯,干净清爽的气息,从他身上流下水珠,似乎在此时直直地滴入到他心里来了。
一滴一滴,落在心湖之上,荡漾起一片涟漪,而这涟漪在药性的催促下,竟是变成巨大的浪潮向他席卷而来。
一瞬间,那日被萧玥抱在怀里时他身上的气息也汹涌而来,那么强烈而清晰,将他包裹在其中,让身体越发涌出一股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去想,这只是药性发作,他会勾起人心底的色欲,让人沉沦其中。
可是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更清晰地提醒着他。
少年怀里多么炙热,心跳多么有力,连他将他揽在怀里时,他手掌上的茧他都感觉得到,是那么清晰。
如果是那双手在此时触碰他。
如果是那双手……
如果……
宁镜再也无法作他想,眼神迷蒙地看着头顶的纱帐,理智一寸寸地被情潮吞噬,只留下让人沉沦其中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最后一刻,几乎无意识地从嘴里无声地喃呢出这个名字。
萧玥。
萧玥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瓦片放回原处,满身是汗地狼狈起身,回了长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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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开始拉进度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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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白露院的人一夜未眠,而长歌院中却也有人一夜未眠。
黄金和白银卯时回到长歌院时,就看到萧玥正在院中练枪,锋芒毕露,身若游龙,眼见功力又上一层。
两人在因之前萧玥吩咐的事查了一晚,此时正疲倦着,一回来便看到他生龙活虎的,白银打着哈欠说道:“爷,这么早起了,我不行,我先去睡会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