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 花没什么用, 草也不会有什么用。
他的眼里只有司祯。
能给司祯提供帮助, 他才会是有价值的。
但佘年不是告诉司祯他没有理解这些话, 而是想揭过这件事。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研究这些无关要紧的事情是不是重要,而是如何才能让司祯不要生气。
因为他重复了司祯刚才说的话, 证明了自己有把司祯说的每句话都记在心上,他没有胡乱发呆。
所以司祯神色稍霁。
现在佘年的狐狸胆子比之前大很多了。
他还会顺杆子往上爬,面对司祯,只要她能给一点点阳光,他就可以开出一朵灿烂的花。
于是在察觉到司祯不是那么生气后, 佘年偷偷拽住司祯的袖子。
在确定她没有把自己的手甩开后,又勾住了他的手腕。
他觉得这件事或许被他糊弄过去了。
但司祯明显不再迁就自己的小狐狸。
“你觉得花草有什么用?”
这哪里是一个小蠢狐狸能想明白的事情。
佘年讷讷看着他, 说不出话。
司祯耐心循循善诱:“花能做好吃的花糕。”
佘年点头:“所以花有用。”
能做好吃的花糕给司祯吃, 当然是有用的花。
然后他试探开口:“可我不是花, 我不可以被吃掉。”
司祯扒拉两下佘年的头发。
他现在身体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一头柔软纤长的发被扒拉地凌乱。
司祯皱眉, 感觉自己的狐狸生了场大病后,越来越笨了。
她不会把自己的狐狸给养坏了吧?
脑子呢?
她说的是吃不吃掉的问题吗?
也许这个例子不是很好,她换了个例子。
“你觉得曾木柔厉害吗?”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脑,非常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