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司祯从天上降到了地上,空中只留下一抹赭红的残影。
“怎么站在这里。”
佘年的视线和司祯的视线相撞。
他有些茫然,想去拉拉司祯的手,但又看到自己满手的雨水,又把手放在背后,想用衣服擦干净。
可衣服也是湿的。
于是佘年只能把手垂在身侧,抬起的头又重新低了下去。
“背着情人来买这种酒……”
他们是情人,他只是一个外人。
佘年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自信,也没有想过如果司祯真的要跟别的男人双修,那他该怎么办。
所以他就只能站在这里,一步都没有踏前。
司祯伸手拉住佘年湿凉的手,温声询问:“怎么了?”
她的眼神里带着试探和探究。
探究佘年变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探究他心底的恶是什么。
可佘年完全不像是心中有恶的模样。
他眼睫颤了颤,固执地不在司祯面前露出任何一点不好的形象。
手中的温度一小团,他急不可耐地攥紧:“我们回家吧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的眼底有渴求,只希望回到只有他和司祯两个人的世界。
将所有人都摒除在外。
司祯回握:“好。”
柳途跟蛇打架姗姗来迟。
司祯:“你先去客栈住两天?过几天再启程去御兽宗。”
这没什么不好答应的,柳途一边掐住蛇的七寸,人蛇大战,一边嘴皮子利索道:“好啊,那我们几日后出发?”
在听到启程去御兽宗的瞬间,佘年握住司祯的手更紧了。
司祯安抚拍拍,对柳途道:“过几日再说。”
“好啊。”柳途答应着,只当时自己出来办事顺便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