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道,冰糖葫芦都带着伞从铺子里伸出来,直接摆在了她的面前。
无数摊主店铺老板盛情邀请着:
“姑娘,来笼包子?热气腾腾的包子,我在这城里开了那么久的包子店,良心的很,姑娘你是今天来我们店里的第一百个客人,免单呢!”
“花糕花糕,超级甜的花糕,有没有人想吃花糕?你想吃吗,你不想,你想不想,你也不想,哦姑娘,我看出来了,你想吃!来来来,尝尝,尝好了再来啊!”
“软糖,又软又甜的软糖,苹果的蜜桃的葡萄的梨子的,想要什么口味应有尽有啊,要不要再尝尝我们店的瓜子?原味的五香的焦糖的,喜欢什么口味?都来一份吧。”
“冰糖葫芦哎,又大又甜没有核的冰糖葫芦,酸酸甜甜大家都爱。哎姑娘,刚开业大放送,姑娘,你是第一个客人,送你了!”
小贩的热情驱散了阴雨天平添的忧伤气氛。
司祯走了一路,经过一家铺子,乾坤袋里就得多一个包裹。
走了一路,拿了一路。
不是开业酬宾,就是第一百个客人,不是看她长得好看,就是觉得她像离家已久的女儿。
司祯今日见识到了只有不想送的礼,没有送不出的礼。
整条街上,所有人铆足了劲,想往她手里塞东西。
拿着,必须拿,不拿不能走。
从绝世非酋到顶级欧皇,也就仅仅是一瞬间。
司祯脸上看不出喜怒,找机会给他们都塞了灵石,带着大包小包去了青鹤巷。
她从天而降的家。
推开那朱红的大门,司祯才知道,牙人没骗人。
除了坐地起了一个珠穆朗玛峰的价格,其他的话都是真的。
院子里一颗树上开着浅淡的粉花,院子地面落了一地的花瓣。
牙人说了那么多,司祯就记得一个合欢树。
这树名为合欢。
合欢树,合欢宗。
那棵树,就在合欢宗。
司祯把朱门关上,顺便清了清脑子,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关在门外。
进屋摆烂。
吃包子,吃糕点,吃蜜饯。
最后拿着一串糖葫芦,翻起了随手在合欢宗顺来的的话本,看着一女十八夫,在躺椅上笑的哈哈乐。
看起来好像不仅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了,连脑子也一并扔出去。
看了一半的书,司祯终于觉得累了。
她把桌上的东西都收起来,书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最后咂咂嘴。
肚子也饱了,精神也得到满足了,怎么还觉得有点空虚呢。
一定是没有睡觉的缘故。
于是司祯把身上衣服脱下来,只着中衣,爬上床睡觉。
她好像累狠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就这么缩进被子里睡过去了。
司祯的枕边凹陷下去,一只狐狸坐在那里。
他小心着,试探着,轻手轻脚地把司祯头上的钗环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