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经脉,这是她浑身上下最重的一处伤了。
但现在手上的疼痛渐消。
这手……
司祯看着尾巴尖都快乐到扫上被子的狐狸,挑眉:“你做的?”
狐狸把头点地像小鸡啄米。
等表扬的模样。
这狐狸脑袋狂点的样子把司祯点笑了。
司祯随手把指尖放在狐狸嘴边:“真厉害啊。”
狐狸又点头。
嗯嗯嗯,他真厉害呀!
钟知齐现在反应过来狐狸是什么。
他想起来曾木柔同他说过这狐狸的来历,但与曾木柔无关的事他一向不放在心上,拦狐狸的时候没想起来。
钟知齐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佘年一眼。
结果收到了警告的眼神。
和刚才小狐狸对他龇牙都异曲同工之妙。
钟知齐笑了笑,并不在意,又扭头看司祯和狐狸了。
全场唯一被排除的佘年在一边看着这温馨的画面,阴郁至极。
身上的低气压跟周围都格格不入。
本体幼年期的他真的很讨厌。
但能治好司祯的手,也不是全然无用。
佘年压下了自己的不快。
门外突有一声好听的兽吟由远及近,香气从似有若无变得浓郁,好听清脆的铃音阵阵作响。
合欢宗大长老,京妙仪。
司祯勉强站了起来,同钟知齐道别。
钟知齐知道她这是要去合欢宗参加下一次分赛。
于是带着曾木柔那份嘱托:“一路顺风。下场大比,切记要小心。”
司祯点头:“会的。”
“感谢阁主多日招待,有机会再回来看你。”
很随意的语气,并没有把分别当一回事,也不觉得一别就不再见了。
钟知齐被她的豁达感染了,心里也轻松了些。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