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飞了。
不仅飞了,还会摔得很惨。
就像司祯从剑上掉进他怀里那样,就像现在她躺在床上,毫无活力那样。
乾坤袋内静静躺着一根碎成几截的红绸。
床上是眼睛紧闭呼吸沉重,满身是血的司祯。
陌生古怪的想法冒出来。
她穿赭红那样好看,同样颜色的红绸在她的手腕也一定好看。
要是她不出这个房间就好了。
自己不会被丢掉。
她永远也不会受伤。
系统很敏锐,飞速爬上线就要锤爆佘年狗头。
【你够了你够了!!这是什么危险想法,你疯了吗??】
佘年看着只有自己被排斥在外的场面,嗤笑。
对,他是疯了。
【你可去一边疯吧,不要疯到祯祯的身上!】
【还想玩儿起了囚禁py,你现在学坏了,心思野了啊!】
【你是不可以囚禁祯祯的。】
【祯祯囚禁你还差不多。】
佘年看着床上虚弱的司祯。
司祯,囚禁……他?
像之前用绳子把他绑起来那样吗?那叫囚禁?
“也行。”
佘年被系统吼了一顿,完全没有生气。
甚至有些兴致高昂。
他一双桃花眼里带着细碎的,不正常的光晕。
“也可以。”
他重复。
“怎么才能让她跟我玩,那个囚禁,普莱?”
系统:【……】
它的宿主接受度如此强,脑回路如此古怪是它没有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