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淙看着床上被毁得彻底的宋时禾:“我怎么冷静?”
“你不是不知道一个灵根对修士的重要性。”
“他是火灵根啊,火灵根!”
“就是天赋不强,但只有好好培养,将来也是可能升仙的好苗子。”
“现在灵根被毁,我如何冷?我怎么能冷静?”
沈任道:“可以治。”
姜淙转头看向沈任,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灵根之所以如此重要的一个原因也是,它不像金丹。
金丹是修炼而来,但灵根却是与生俱来。
后天的可补,先天的要补实在太难。
姜淙不确定地问:“他的火灵根当真呢恢复如初?”
沈任眼底是破釜沉舟的神色,咬牙道:“我不仅会让他的灵根恢复,我还会让他失去的灵根变得更强。”
姜淙得到了沈任的保证,慢慢冷静下来。
沈任继续道:“在我给禾儿医治的时候,还需麻烦宗主去天机阁走一趟。”
姜淙疑惑:“为何?”
沈任脸色阴沉,扭曲地笑了:“因为伤害禾儿的人,此时应当还在无宴城。”
“毁坏他金丹和灵根的,约莫是金丹修为的人。”
“除了外伤,禾儿的内伤没有灵兽留下的气息。”
“所以,必然是与他一同参加宗门大比的人伤害的他。”
“大比刚刚结束,无宴城给各宗门弟子举行的筵席还未开始。”
“此时去天机阁,或许能找到伤害禾儿的人。”
姜淙的脸色也逐渐不好看起来。
他只当是哪个有实力的老妖怪伤害的他,没想到竟是一同参加大比的同辈。
他怎敢!
嫉恨他爱徒至如此地步吗?
“那我们如何找出伤害徒儿的人?”
沈任手里出现了一团微弱的灵气:“残存在禾儿体内的。”
“我如今无法辨认这是何招式,又是何种灵根的灵力。”
“但只要那人在附近用了灵力,它就会有感应。”
姜淙的理智逐渐在线:“那就把那些年轻的修士都引到剑宗来吧。”
“在剑宗,任凭伤害我徒的人有通天的本事,也难逃我的手掌!”
“要是司祯在就好了。”姜淙道,“有她在,必然能好好保护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