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酸涩,黑眸不由自主地蒙上一层湿气,这么多年了,他几乎忘记了以前的自己,忘记了父母亲人,却始终守着自己的身体,尽管知道男人没有贞操可言,但他仍然是奢求着,有一天能把干净的自己献给身上这个美丽强大的女人。可即使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当确确实实知道她被人——尤其是被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碰过后,他心里难受的简直像是要死掉一样。
娼不可能属于某一个人。
这个事实大家都知道,可谁都接受不了。
娼笑意盎然的趴在阎清墨身上,任由他的大手停住在自己的体内不动,桃花眼瞬间闪过兴味的笑意,压低了嗓音,漫不经心地问:“觉得脏?”
娼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却让阎清墨心下一惊!他刚想说话,娼却已然离开了他的身体,精灵般栖息到了阎性尧怀中,而阎性尧也毫不客气的将她搂紧,粗糙修长的指尖慢慢地没入那道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销魂细缝中,抠挖出先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然后吻住了娼的唇瓣。
阎清墨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的疼愈发清楚明了,半晌,白皙的大手慢慢覆上自己的心脏处,黑眸怔怔地看着前方毫不忌讳他的两人,窒息的痛感从心头冉冉升起,他粗声喘息着,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除了僵硬,他再也做不了任何事。
“娼儿的穴儿好嫩”阎性尧呢喃着,狭长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身前绝美无瑕的美丽五官,一只大手抚弄着神秘的桃穴,另一只则摸着她的小脸,满是痴迷的低语。“又紧又柔,简直能掐出水来”说着,修长的指尖更加肆无忌惮地往里面探去,抚平柔嫩内壁上的细密皱褶,四处按压寻觅着。
檀口微张,娼细细的呻吟声宛如猫叫,又柔又媚,引得人心痒痒的。她裸着身子,像是个完美的女神,万般慵懒柔媚地趴在阎性尧的胸口,妖娆的桃花眼吐出丝丝诱惑,邪魅妖艳的教人不敢直视他。“尧狠喜欢?”阎性尧低低地喘息,粗哑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一连用了四个非常,足见他对娼的迷恋。
赤裸的香肩因为笑而微微颤抖,娼伸出纤细的食指在阎性尧的胸口画圈圈儿,看似纯真无邪,艳丽的唇瓣却吐出无比淫邪的话语:“那来插我吧,嗯?”边说,柔嫩的玉手边绕着一朵红缨画起圈来,蛇一般娇媚的下体开始在阎性尧身上缓慢地磨蹭,每一下都是极慢的动作,却都蕴含了最深最令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阎性尧本来就隐忍不已,被她这样赤裸裸的一挑逗,更是欲火燎原,再也做不下去前戏了。大手转而从那道细嫩的缝儿里抽出来,捧住挺翘的小屁股,身下的粗壮一个用力便劈开了两片花瓣,长驱直入的攻了进去。
他插进去的一刹那,两人都闷哼了一声,娼的双手扶着他的胸膛,骄傲的昂起上身,完美的曲线顿时暴露在了阎性尧面前。只听他低吼了一声,激情难耐地捧住两只丰盈的雪乳死命揉捏,毫不介意让女人骑在自己身上驰骋,更不介意自己在她面前只是个臣服的男人。只有身下顶进紧塞花穴的力度越来越大,硕大的gui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里,感受被紧缩的小嘴含住一口一口吮吸的灭顶快感,喉结上下滚动,粗嘎的喘息声顿时不绝于耳。
因为两人躺着的角度,所以阎清墨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娼与兄长交合的部位是怎样一番淫靡的场景:晶莹剔透的女性爱液汩汩不断的流出来,沾染了两人的下体,将彼此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湿濡,而阎性尧每一次抽出都是只留下一个头,再次顶入时又都全根没入,阎清墨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随着那根粗壮的欲物抽chā的动作,阎性尧的睾丸也跟着拍打在娼娇媚雪白的臀瓣上,细腻的肌肤狠快便被拍出了红红的印记,却让这场欢爱看起来更加惊心动魄,美得教人失神。
原本在她身体里的应该是他才对
阎清墨怔愣着盯着前方看,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兄长占有,心里的痛渐渐弥漫开来,疼得他脸色泛白。
他们谁也不曾注意到他,谁也不曾。
娼甚至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哈啊”娼柔媚婉转的呻吟声简直能让所有男人缴械投降,阎性尧粗喘着,一只大手转而抚上那两瓣嫩臀,随着抽chā的动作探入细嫩的臀沟,柔柔地抚摸着那朵娇嫩到了极点的粉色后穴,一根食指沾了两人的体液,然后慢慢地刺了进去。“好嫩啊你这个妖孽真想就这样把你绑在床上干个地老天荒!”这种销魂的滋味,此生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给他!
对他的粗口不以为意,娼甚至还坏心地扭了扭,紧的不可思议的后穴立刻便把那根粗糙的食指排了出去,然后她俯下小脸,饱满的乳房微微晃动着,粉唇微啓:“真的吗?想干我到地老天荒?这是想留在我身边的意思吗?”阎性尧的粗喘声越来越大:“你要老子,老子也要干你;你不要老子,老子还要干你!只要老子活着,你就得给老子干!”
“一口一个老子。”娼瞄了他一眼,桃花眼里的情欲瞬间消匿,清明无比“暴露了你粗俗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