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呀,果然是有钱人,财大气粗,令人羡慕。
绑匪的工作这么好做,收入又这么高,除了风险与之相提并论,倒也真没什么缺点了,真是让人心动不已。
嗯要不要也去搞个玩玩儿呢?看起来似乎庭挺有意思的。
她在这里天马行空的想象着,吉普车因为越野而令人反胃的颠簸似乎完全影响不到她,这一点甚至引起了绑匪们的注意。
“咦,老大,你说这小妞儿可昏的真彻底,这么颠都没能把她弄醒?”有人觉得奇怪了。
“你管她呢,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乙醚的量我又下的比较多,正常。不过醒来之后可能不会很舒服就是了,但是不影响我们的事。”
“哦。”
闻言,娼莞尔一笑。
你确定,真的确定?
一百四十七、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中)
为了保持自己的干净清爽,在听到一个熟悉的女音命令找水来泼醒她之后,娼掐准了时间,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不忘在眼底植入一抹因为陌生的环境而产生的惊慌与恐惧。水漾的眸底蕴满了雾气,看起来更是十分的楚楚可人。
一干男人几乎看直了眼睛,哈喇子都开始往下掉。
“亦、亦翩姐姐?!”小嘴张出微圆的弧度,娼表现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这副受惊又柔弱不堪的形象成功取悦到了乔亦翩。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娼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态度俯瞰着她,红艳的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出口的话却无比的礼貌又温柔:“娼儿一定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吧?”说罢,也不等娼回答,就“呵呵”的笑起来,双手摊开比了比四周“还满意这儿的环境么?我想,谁也不会想到失踪了的你会出现在这儿吧?”语毕,原本呵呵的笑声变得无比刺耳,在空荡荡的客厅回荡。
下一秒,美丽的脸上连笑容都不见了,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一把揪住娼的衣襟,两人彼此四目相接,深深地看进彼此眼底。看见娼眸里的安然恬淡与纯净无邪,乔亦翩蓦地哈哈狂笑起来,边笑边指着四周全部都是一身黑衣的男人们问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看了看精神明显濒临狂乱边缘的乔亦翩,娼抿抿粉唇,小心翼翼地摇摇头。
“你当然不知道,这些人哪”凑近到娼眼前的美丽容颜上露出扭曲到了极点的笑“待会儿就是你的男人了!”
“亦翩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娼儿不懂。”干净的如同明镜湖水的杏眼微微瞠大,娼一脸的天真无邪,唇畔一抹浅笑更是国色天香。“我怎么会在这儿呢,我不是正准备出门去公司陪斐然哥哥吗?”看着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稚气真诚的笑,乔亦翩就忍不住满心的恨意!
凭什么她能在抢了自己的男人之后还这么幸福,而自己却只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但没有办法去抢回来,甚至还要因此忍受别人嘲讽鄙视的目光?!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她的不是吗?!凭什么娼出现了,她就要拱手相让?
“你笑什么笑,你抢了的丈夫,夺走了我的幸福,你凭什么还能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幸福?!”她激动地双手并用,拽着娼的衣领尽情咆哮,吼尽心中的愤恨与不甘。“我爱他爱了那么多年他都不肯看我一眼,凭什么你一出现就要把他抢走?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有两个哥哥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如果你没有那个身份,斐然是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娼有点儿奇怪,但表面上却仍然做出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真是好玩儿啊,一个人在气急败坏的时候还能如此理智的将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全部隔离起来吗?乔亦翩骂了这么一大堆,可是丝毫没有提过她是“金融”大小姐的身份哎!
好好玩儿,原来还可以一心两用的呀!
兴许是骂够了,乔亦翩这才松开揪着娼的手,万般厌恶的将她推开,复而优雅地回到沙发上坐下,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娼,此时此刻,将情敌的生杀大权握在手里的快感令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是否应该先和路滕秀联络一下以保证彼此都没有出纰漏。
可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于是也就忘记了。
可娼给她记着呢!
“亦翩姐姐,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斐然哥哥呢?我怎么会在这儿呢?我记得、我记得先前路姐姐也和我在一起的呀,她人呢?!”嗯,时间差不多了吧千万别把路滕秀给忘记呀,就算是炮灰也得给人表现的机会嘛!
被她这么一说,乔亦翩终于想起那个和自己分工负责将娼诱拐过来的路滕秀,不禁不屑地撇了撇嘴巴,冷笑道:“你可真是瞎操心,那个蠢女人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来,我还管她做什么?:”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的事情她做的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娼不解地看向她,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扇来扇去,美丽而又纯真的模样看得乔亦翩更是一阵火大!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冲到娼面前蹲下,缓缓地勾起娼的一缕青丝,柔柔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讨厌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