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要娼。”见路滕秀神色一变,乔亦翩便知道自己已然成功了一半“你也知道,娼的美,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真的是比我们高出了几百几万的层次。那样的美女,哪个男人不会心动?!阎性尧也是男人,他当然也不例外。”路滕秀也是一点就透:“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找他合作?”刚说完这话就意识到了不对,乔亦翩说的是可以相信,而不是可以找,难道说──“他已经答应了?”
“说来你可能不信,是阎性尧主动找上我要求合作的。”乔亦翩自然不会讲阎性尧和自己的约定讲出来,反正挂了个合作的明头,在路滕秀面前,还不是什么任由她说?反正路滕秀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找阎性尧证实。
不准伤害娼这怎么可能!
娼活着一天,聂斐然就不会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无论如何,娼都必须要消失!
可是娼又为什么会消失呢?
到时候,那可就不关她乔亦翩的事了美丽的水眸若有似无地看向路滕秀,唇畔勾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一百四十二、想扳倒娼我们必须合作(下)
一直陷在自己的思绪中,路滕秀压根儿就没注意乔亦翩的眼神。她只顾着计算自己的利益,估量相信乔亦翩对自己有没有害处,却完全没想到是否要探究一下她们的目的最终将走向何方?
她想要娼死,乔亦翩也想要娼死,可是阎性尧却要得到娼,那么,在不引起聂斐然和“金融”财团怀疑的情况下,还有一个前提,就是要骗过那个狼一样残暴无情的男人。
可是那个黑锅要谁来背呢?!
乔亦翩的笑容突然变得无比诚恳,趁着路滕秀尚自沈浸在自己的心思里,便一把握住她的手:“滕秀,我也知道,这么些年来也算是辛苦你了。路伯父路伯母一直都希望你能找个好人家,让自己的终身有个依靠,可你一心系在斐然身上,任凭别人说破了嘴也不愿意妥协难道你真的就打算一辈子都这样了,不去争不去抢,也放弃了对斐然的执念了么?”
“我──”路滕秀原本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在乔亦翩说话的那一刻不由自主地停顿了。是呀,她真的还要继续这样浪费自己的时间吗?!已经不年轻了呀!爸妈盼着自己成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可每次都被自己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了,但是谁不晓得真正的理由是什么呢?
这一次不去拼,就真的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呀!
背水一战,不管是输是赢,她至少努力过。
见路滕秀神色较之先前动摇的更为厉害,乔亦翩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手:“滕秀,你不笨,应该看得出来,腾优多半是回不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神色有些凄迷,这并非作态,是真心实意的伤心,这世界上有哪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呢?只不过──有的时候,孩子也不过是为了奠定自己的地位的工具而已,当面对更大的利益的时候,就算再怎么心痛,也终究是要牺牲掉的。
路滕秀被她语气中的绝望哀伤震撼住,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嘴唇颤了颤,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乔亦翩吸了吸鼻子,又做了个深呼吸,这才道:“腾优是聂家现在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我在聂家地位的最重要的保障。他不见了,我这个聂家少夫人的位子又能做多久?斐然会和娼结婚,娼年轻貌美,会为他生下更加健康漂亮的继承人,再加上‘金融’背后的势力,聂家除非是傻了,否则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是聂大哥还是聂伯父,他们都会只认准娼做聂家的少夫人?!”路滕秀神色一震,她的确不笨,在某些关键的地方是一点就通的。
可是不笨,并不代表聪明绝顶。即使她再聪明再慧黠,也抵不过心机城府深到了极点的乔亦翩。
试想一下,一个做了那样天理难容的坏事的女人,竟然能将那件肮脏的事情掩藏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并且毫不心虚地接收了受害人的一切,甚至还博得了人们的同情和喜爱,这样的一个人,她的脑子会是何等的曲折盘绕,又怎么会是路滕秀这样自以为是的女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乔亦翩看着她,苦笑了一下“这个世界上,美貌能够比得上娼的女人,能有几个?!即使不甘心,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子!枉费我被称作上流社会最美的女人,可到了娼面前,和小草又有什么两样,云泥之别都不足以形容我们之间的差距!再加上‘金融’财团的势力你以为不除掉娼,我们会有机会吗?!可以这么说,只要娼存在的一天,斐然的心,就不会属于别的女人!”包裹在乔亦翩手掌里的双手开始微微的颤抖,乔亦翩不着痕迹地往下看去一眼,一抹得意的狡黠从眼底一闪而过,嘴上却不忘记继续说服路滕秀:“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假使娼真的死了,那么──聂家少夫人的位子,也轮不到我了。”见路滕秀不解地看向自己,她淡淡一笑,眉眼间极富技巧的露出些许哀愁的颜色出来“因为,无论如何,腾优都是回不来了。那些绑走他的人,很明显要的不是钱,也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