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推荐,他也会排那么长时间为她买。
夏倾月垂下长睫,目光落在握于手中的红莓黑加仑,心率随之放缓。
又想到微信消息,他说自己口渴,弯身拿了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给江辞,“阿辞,你喝这个……”
音消,微怔。
同分同秒间,江辞并没有拿她递给他的,像是一开始定准了目标,胳膊一越,她左手边的矿泉水换了主人。
矿泉水被“劫走”得光明正大,当事人倒也没察觉哪里不对,仿佛这瓶水就应该印下他的名字。打开瓶盖,江辞气定神闲地喝了几口,而后将瓶盖重新归位,随和道:“不用,我喝这个就行。”
夏倾月顿了顿,最终没能阻止,“这是我喝过的水啊。”
“嗯?”轻地一声反问,听起来更像故意的,了然后,他的声线愈显云淡风轻,“我没想那么多,这不口渴么。”
桌面上只有一瓶矿泉水,在夏倾月左侧。
在此之前,荀瑶喝完了一瓶,留下的空瓶子卡在了桌子抽屉里,还没扔。
“那我再去买新的给你。”
“这里还有好多呢,不用买。”她叫住他。
他又坐下来,刚才类似喝错水的事情也在小时候发生过,好整以暇地就事论事:“姐姐,以前我们吃同一块饼干、喝同一瓶水,也没见你这么大反应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长大了嘛。”
“我懂了。”最后一个字被江辞有意延长一秒钟,概念也被他偷换,“所以你开始嫌弃我了?”
夏倾月差点被他绕进去,无奈笑着:“我没有。”
他不听:“反驳无效。”
她又笑:“真没有。”
作为观众的荀瑶看得起劲,开始没插话,实在忍不住了才破功,“哎呀好啦,你们这对姐弟真有趣。”
不过,在她的印象里,姐弟一般都姓氏相同,好奇心按耐不了,“诶月月,和你同一个宿舍两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亲弟弟?你也没说过啊。”
夏倾月是家里的独女,当然没有亲弟弟。目前为止,原来荀瑶以为他们是亲姐弟关系。
她开口解释:“阿辞是我竹马,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什、什么?!
竹马!
关键还是个弟弟!
大致理一下,荀瑶想起来了。
昨天下午她们出了趟校门,夏倾月和某个异性打电话聊了一个小时,问起是谁,对方说是一起长大的竹马,明天来京大报到。当时没看到脸,只闻其声,那时候她就笃定无疑是个大帅哥。
如今见了面,长相堪称是神颜级别。
其实,夏倾月说过自己有个弟弟,虽不是亲弟弟,也胜似亲弟弟。但荀瑶玩性大,忘性也大,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现在连自己交了几任男朋友都不知道。
荀瑶表情惊讶,江辞看在眼里,他弯了弯唇,一边填写表格,一边接过话,“不像吗?我以为荀瑶姐早就知道了。”
“比起青梅竹马,你们更像亲姐弟。”荀瑶看了看他们两人,总结道:“都有一个共同点——颜值没得说。”
听闻前半句,江辞微地止停。
亲姐弟吗……
要完善的个人信息没多少,少年填好后放下中性笔。
因此动作,白t领口小幅度下陷了些,刚好露出锁骨的分明,似弦的直,特别性感。
而更引人注意的是——他右侧锁骨尖的一点红痣,小小的一颗,如极致玲珑的火欧泊,颜色绯,却不艳,仿佛凝拢凡尘世俗危险又无法抗拒的奢糜,勾人探知,典型的欲望象征。
这颗红痣,真的很会长位置。
等等,红痣……
意识深处像是无端生出一根细线,倏地拉紧。
视线再度偏向夏倾月,荀瑶呼吸慢半拍,抿了抿唇,内心直言不讳地感慨:拜托,抛开姓氏,说不是亲姐弟应该没人相信吧,痣的颜色都一模一样!
说真的,她好想吼出来。
“我写好了。”江辞出声。
思想被打断。
夏倾月接过,将已然写好的表格整理妥当,顺着专业人员名单一个一个往下数,也告知江辞:“阿辞,我还要在这里迎新,就不能陪着你逛校园了。校园手册新生们都有,上面京大每处地点标注也十分清晰,你应该不会迷路的。”
江辞点头,话却一转:“我没说现在逛校园。”
夏倾月为他指明路线:“那可以先去宿舍收拾下东西,天气热,好好吹凉休息一下。”
行李提前邮寄到京大,收拾的话得先去快递站签收,腾=讯裙八以思巴依刘酒刘三发布此文加入每日追更江辞不想顶着大太阳当搬运工,他忽视掉这个想法,单手撑着下颌,应道:“是啊,天气热,我自己回宿舍吹凉风享受,丢下你在这受苦,那我可太没良心了。”
“有什么忙我也能帮帮。”他摸了摸鼻尖,略显可怜地道出事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