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件事我负责,你担心什么?”
呵呵,说的简单。
不是慕容垂看不起他,从小到大,他还从没见过慕容冲能把一件事办的潇洒利落,担住责任。
在氐秦,慕容冲居然敢高喊负责了,真是令人感动。
慕容冲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慕容垂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是把人杀了吧?”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慕容垂屏住呼吸,死盯着慕容冲。
冲眼前一亮,笑道:“阿六敦,你终于开窍了!”
“真的杀了?”
“杀了!”慕容冲做了个凌空劈砍的姿势,眼露狠厉。
“你疯了吗!”
慕容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是什么事!
“你这样做,想过后果吗!”
慕容垂身经百战,自然不是胆小之人,他之所以恼怒,都是因为这件事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恶劣。
以慕容冲的三把刀,是没有办法扛得住的。
而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担忧的意思。
“能有什么后果?”
慕容冲摊开两手,特别的自豪。
能想到如此锦囊妙计,果断的解决这件事,当然值得慕容冲骄傲。
“长安距离襄阳,一去千里,一来一回,没有半个月都不成,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仿写一封回信,骗一骗符睿就是了。”
啧啧……
我怎么如此聪慧!
人生第一次,慕容冲如此崇拜自己。
慕容垂无话可说了。
“仿写,你会吗?”
“我看,到时候闹起来,你怎么收场。”
人已经死了,再多说也是无用,没有人比慕容垂更加明白这个道理。他拍着栏杆,凝视着远方。
似乎感觉,危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来路不明漂流物
慕容冲也在看着远方,但是他的眼中却空无一物,他在看,又什么也没看到。
“有什么好担心的。”
“阿六敦,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留着他,总是个祸害。”
“还不如让他死了,你看,现在已经好几天了,不是没有人发现吗?”
“这倒也是。”
活着的人,嘴巴就是不牢靠,还要想着怎样处理这个人,从这个角度考虑,慕容冲的做法也没有什么大错。
“快看,那是什么?”
烟波浩渺的江面上,缓缓驶来几架小船。虽然战事紧张,但是襄阳城内外,生活还在继续。
到了襄阳附近,人们的生活方式已经有了比较大的改变,从北方主要依靠陆路交通运输的方式,转变成了陆路水路各半。
船,成为了比较常见的事物。
不可否认,任何割据势力占据襄阳这样的重要城池,也一定会妥善经营,不会放任它衰落。
襄阳城内秩序井然,同样也依赖城外源源不断的货物运送。没有这些繁忙往来的商船,就无法保持襄阳城的安定。
然而,繁忙的商船之间,似乎也有一些不和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