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慢慢在男人阴户上描摹形状,一寸寸抚过,把重迭揉皱的布料展平摊开,将私处毫无保留的摹印出来。
男人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嘴上啃咬的愈发用力。
姜禧将中指轻置在男人的逼缝中间,微微用力陷入寸许,感觉到男人肥厚的阴唇轻含住自己的手指。姜禧卡住位置,左右打圈磨蹭。
“唔……”
裴玉檀不得不放弃接吻,半张着嘴急促的吸了几口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身下卡在手指和阴唇中间的那层薄麻,细密的纹路随着姜禧手指的摇晃,带来丝丝摩擦,轻蹭着男人敏感细嫩的蚌肉。
姜禧见男人没有推辞,手上慢慢加了力道,修长的中指向下摁压,直到整个指头被两片阴唇裹住,而那跟随而来的布料也紧贴在穴口。
裴玉檀这两口穴被姜禧细心养护了大半月,也素了大半月,如今被她把玩就算了,还偏要含一块薄麻布。
姜禧轻吻着男人的脸颊,接着中指在阴唇间颤动的越来越快,男人有些痴迷的后仰起头,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两片阴唇被震的酥麻,那薄麻布无死角的摩擦着内里的嫩肉,既难耐又舒爽。
“舒服吗?、”
“唔…,舒服……,嗯~,再多一点。”
姜禧停下颤动的手指,开始沿着阴唇内侧上下滑动。从开始一点点破开合拢的阴唇,到后面越滑速度越快,怀里的人不自觉的呜咽出声。姜禧的指尖滑下去浅戳着穴口,滑上去指根又压着阴蒂,在这之上还要被那细麻磨着。
男人咬着唇忍住声音,却又听见身下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响起。
第一次姜禧没有碰他,即便她说不忍他再受伤,他还是难免多想。
而这一次,四面夹击的快感袭来,他抖着胯,浑身战栗的沦陷在姜禧怀里。花穴喷出的淫水泡皱了姜禧的手指,可是姜禧没有推开他,还在轻拍他的背安抚他。
他终于可以在姜禧面前做自己,哪怕是个双性,姜禧也真的会爱他。
“不舒服嘛?怎么哭了?”,姜禧有些吃不准,应该挺舒服的,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轻吻着男人的眼睛,“乖乖,怎么了?”
“姜禧,我好后悔。呜~,我…我好后悔。”裴玉檀颤着身子在姜禧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原来床事可以这么快乐,不用被强迫,不用吃乱七八糟的药,也不会疼。
一切都是那么温和,不需要什么手段和道具,自然而然就可以到达高潮,最后,还可以在爱人怀里休息,那么美好。
四年啊,他和姜禧之间错过了多少呢。
因为双性的关系,他从小就谨慎的和别人相处,少说话,少接触,对外冷一点,就更安全一点。后来,隔壁搬来一户人家,家里孩子多,天天鸡飞狗跳,家里的长辈没事就喜欢在园子里开大会。
他觉得有趣,常常站在廊下听。姜家的大会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走仕途。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遇见姜禧。她活灵活现的站在屋顶,就像一只自由的鸟。
所有人都知道,姜禧喜欢他。但只有他知道,姜禧对他的喜欢,只基于一个最简单的原因,就是他长的好看。
起初,姜禧天天围着他转。他躲,姜禧就追,看不懂眼色也听不懂拒绝,整天缠着他。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不知谁送给姜家的孩子们一人一匹马,姜禧有了新的乐趣,就很少来找他了。
说来可笑,他的第一个情敌,是一匹马。他天天在家里等着,在廊下等着,终于有天下雨,不能出去跑马,姜禧没事干又想起了他。
她乐颠颠的跑来和他聊天,好像没事人一样。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姜禧对他的喜欢,虚的不能再虚,一旦有了新的乐趣,他就会被扔掉。
好在,他是活的,还有脑子,还有张姜禧喜欢的脸。他想尽办法勾着姜禧,在她会经过的路上捡书;去姜家拜年扎从没扎过的粉色发带;在河边故意洗把脸,发尾也沾上点水;他甚至有次夏天假模假样的在园子里的池塘捞金鱼,就为了让姜禧看看他挽起裤角,脚踝有多好看。
久而久之,一往情深。
做了那么多,他知道姜禧大概不会在意他双性的身份了,只是他没料到姜禧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他求亲。春闱在即,他很有把握能考取功名。他有了功名,姜家也许会直接同意这门婚事,他和姜禧不会有任何的阻拦。他和姜禧在一起,外出做官也不会被发现。
所以他当时没有答复姜禧就离开了。他以为他会回来,带着功名提亲,一切都来得及,只是他太高估自己了。
如果重来,他不会去春闱。
他可以安安稳稳的和姜禧在一起,当时只是配不上,现在连资格都没有了。
机关算尽,到头来却一场空。
好后悔啊。
“姜禧,我真的错了,呜~,再也回不去了。”
莫名其妙的话,姜禧却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