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裴玉檀来说,算是半个陌生人也不为过。
裴玉檀僵硬的症状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发软,全身无力。
他看不得姜禧内疚的样子,颤着指尖想去勾她的手,却被姜禧拎着亵衣的袖子,放进被子里。
“我以后不饮酒了”,他听见姜禧郑重其事的保证,上一秒还觉得心里宽慰。下一秒又听见她说,“到淮左给你安排了个双性子伺候,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
裴玉檀闻言又觉得头晕目眩,胸口像压了巨石般上不来气。
可以碰的。。。
他现在身无长物,第一次庆幸这幅身体在世人眼中还算稀奇。
如果姜禧不嫌弃他脏,或者运气再好一点,她对他的身体有丁点想探究的兴趣。
“可以碰”,他唇舌无力,吐字不清的又重复了一遍,“哪儿都可以碰。”
姜禧只看到男人嘴唇干裂,几不可闻的说了什么,赶忙凑到枕边,“是要喝水吗?”
“要抱,你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