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然地看着他身边的仲江,笑呵呵地夸赞说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贺觉珩把心脏放到仲江手中,“给你的礼物。”
沾染着他体温的宝石留存有微弱的热度,渗透到仲江的掌心,她着迷地看着那缠绕在心脏的金属丝线,想爱确实就是这种玩意儿,给予心脏最基础的供血,也像是密网束缚在心上。
手中蓦然一空。
贺觉珩伸手在仲江眼前晃了晃,“就算不看我,也要多看看路吧?”
仲江牵住他的手说:“你拉着我,我就不用看路了。”
贺觉珩握住了仲江的手。
到游乐场时已经有些晚了,仲江拉着贺觉珩玩过山车和跳楼机,全程尖叫到嗓子都哑了。
下来后贺觉珩扶着她,“腿都软了还玩啊?”
“来都来了,而且以前没人陪我过来玩。”仲江人菜瘾大,拉着贺觉珩说:“我还想玩。”
两个人坐上了海盗船,再下来时仲江彻底不行了,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
贺觉珩帮她揉着太阳穴,“高空项目再玩一个摩天轮就不玩了,好吗?”
仲江可怜兮兮地点头。
一百多米高的摩天轮升到最顶端时能俯瞰整个游乐场,但仲江无暇分心去看。
她坐在贺觉珩的腿上,和他接吻。
从摩天轮上下来后贺觉珩买了两个水蜜桃的甜筒,尝试用甜筒压下脸上的热度,仲江手里拉着气球,在春日的樱花下笑容明媚。
粉白的樱花被风卷着落在仲江的头发上,贺觉珩捡走了那朵樱花,放在口袋。
游乐场晚上有花车表演,两个没看攻略的人看到人潮涌动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等到到了地方,身前已经站有四五圈人了。
仲江努力踮着脚尖,但最多只能看到花车上演员蹁跹的裙摆,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退堂鼓打响,“我们走吧,以后有机会再来,而且也不是没再别的地方看过。”
贺觉珩说:“我可以抱你起来。”
仲江下意识拒绝,却听到他说:“就算下次还有可能再来,以前也在别的地方看过更精彩的,但今天还是没有看到,不是吗?”
氦气球随风悠悠晃着,仲江朝贺觉珩伸出了手搂住他的脖子,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托住她的大腿,将她举起。
仲江坐在贺觉珩的手臂上,小腿悬空,她看到了花车的全貌和旋转舞蹈的演员,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烟火在游乐场的上方绽放,城市看不见星星的夜晚,烟花四散垂落,绚丽如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