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过后敏感的肉壁,仲江浑身发抖,在贺觉珩怀里又哭又喘。
而不等她缓过劲,一股酥麻的电流就顺着尾骨袭上大脑。
“等等……你要做什么哈啊……”
镜子的存在让一切举动变得可以预测,仲江眼睁睁看着贺觉珩用笔蘸着淫水在她小腹上写字。
笔毫在嫣红的花核上蹭过,每一笔下去纤细的毫毛就无孔不入地服帖地吮吸水迹,然后在仲江的小腹上留下一笔透明的笔迹。
贺觉珩咬着仲江的耳垂,“你认出一个字,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什么都可以。”
言语的刺激让仲江不受控地收缩起穴道,她呻吟着问:“录像、车震、室外都可以?”
贺觉珩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变态程度。
细细的笔杆探入穴道,恣意搅动,蘸饱了水迹后,在仲江的腰腹间滑过。
仲江费力地感受着贺觉珩写上的字,不太确定道:“爱?”
贺觉珩亲了一下她的耳朵,“答对了。”
湿透的笔毫继续写着,仲江感受着,耳朵红透了。
对比她在贺觉珩身上肆无忌惮画淫纹,写专属性奴,贺觉珩写的东西纯情的多,爱和喜欢,暗恋和你,最过分的也就是“主人”两个字。
“别写了啊…唔”
仲江被贺觉珩按着躺到了床上,漆黑的长发铺散在床单,缠绕着她的身体。
贺觉珩伸手扣住她的五指,按在床上。
仲江仰头望着他,红润的嘴唇张开,胸口起伏明显。
或许是高潮时淫液不慎弄到了身上,贺觉珩小腹上画着的蛇身淫纹已经晕染开了不少,颜料在他皮肤留下嫣红的痕迹,仲江抬手摸去,用指腹蹭花了颜料。
贺觉珩低头吻了下来,舌尖畅通无阻地侵入口腔,舔舐过齿龈与软肉。
性器重新顶入湿热的穴,温柔地肏弄着。
刻意放缓的动作令触感无限延长,仲江被磨得难受,只好去主动迎合。
“你现在学坏了。”
仲江抱怨道。
贺觉珩咬着她胸口的软肉,轻轻笑着,“都是老师教的好。”
仲江闭上了嘴。
雨还在下着,潮湿的水汽和草木的味道寂静蔓延进屋内,淅淅沥沥的雨声和交合处发出的粘腻水声,都清晰入耳。
仲江忽然觉得这个夜晚格外地好,她胡乱喊着贺觉珩的名字,催促他快一些,“啊啊、啊、快一点……阿珩、”
“怎么了?”
仲江身体热得不行,她紧紧握着贺觉珩的手指,喘息道:“我想看雨。”
贺觉珩与她鼻尖抵着鼻尖,“我抱你去看。”
赤裸的皮肤相接,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潮意,贺觉珩搂着仲江的大腿,将她抱在怀里。
硕大的性器牢牢地占据在湿热的甬道里,随着贺觉珩每一步路颠入晃动,仲江脚趾蜷缩着,小腿夹在贺觉珩腰侧,喘息声甜腻地像春药。
老宅的院子周围种了竹子和柿子树,夏日时树荫遮天蔽日,仲江小时候经常在那里乘凉。
飘窗上的棉花玩偶被碰掉在地上,仲江试图去捡却没有够到,她仰起汗津津的脖颈,皮肤有一种似水洗暖玉的晶莹。
贺觉珩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着,他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喜欢她的一呼一吸。
学习舞蹈的人身体柔韧性好得出奇,贺觉珩握住仲江的脚踝,把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
性器在体内直入直出,窄穴也被磨得发红发麻,仲江的手指绞着绒毯的料子,“好深……嗯、哈…太深了……”
贺觉珩问她,“看到雨了吗?”
仲江哪还有心思看雨,她的指甲陷入肉里,在贺觉珩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贺觉珩知道她受不住的时候就会咬人抓人,和小猫一样。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也越来越猛,仲江被顶得身体不住往上,很快头就磕到了玻璃上。
屋外雨水落在初春新发的枝桠上,婆娑作响。
贺觉珩伸出一只手垫在仲江的脑后,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
“阿珩。”
贺觉珩俯下身体,“怎么了?”
“明天要去约会吗?”仲江问道。
琉璃似的眼睛透地像镜子,贺觉珩甚是能在仲江的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说话时的神色纯净而真挚,像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少女忐忑地向心上人的告白。
偏仲江是赤裸着说的,她的小腿还搭在他的肩上,肉穴死死咬着他的性器,贪婪地收缩吞咽着。
她总是这样。
贺觉珩想。
在肉欲沉沦的时候,说着无比纯情的话,然后在一个普通的白日,冷不丁问他下次要不要试试这个姿势,让他的心跳为之加速。
“去吗?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贺觉珩拥抱住仲江的身体,下巴压在丰盈的乳肉当中